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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正文完(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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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斯笑起来。他走到长椅旁边,但没有坐下,只单单倚靠着灯柱说道:“他能揍你顿然后把你关进监狱或者疯人院。你对他很好奇。为什?难道你真相信他存在?”

“为什不?”小丑扭头,双眼在灯光下迸发出他从未有过蓬勃生命力,“其他人难道不相信你话?哦,也能理解。知道你们直怀疑在装疯买傻,哈!局外人肯定编排过。有时候自己也觉得其实是清醒,只不过眼中世界和别人不样。

说不定只是能看到别人看不见东西。记得自己和他或她对话,们相识、相知和相爱,他/她用语言向描绘前所未见广远世界,们在眨眼间度过短暂生。而当坐在煤灯底下回忆远去时光时,他们竟告诉说那是想象出来定是疯!”

托马斯意味不明地看着他。

小丑表情渐渐显得有些癫狂,他绞紧自己双手

从哥谭河上吹来夜风带着浸入骨髓凉意,小丑披着紫色西装外套还是剧烈地打个喷嚏。

他揩两下不见血色鼻头,抬起手将托马斯抵着他要害枪口拨开,又低头看看‘布鲁斯·韦恩’站着那块空地,特意绕个圈免得撞到人、或者不是人东西,然后走到路灯下长椅前坐下来。

附近河岸现在只有小丑脚下是亮着,远远望去仿佛是蜿蜒黑色蛇类身体上生长出块白色瘢痕。但当人们离光源很近时,又不觉得这光线刺眼和突兀。它笔直而稳定地照耀着红砖地面,在纯然黑暗中反倒显得有些圣洁。

然而就是这宛如主光辉般灯光中,只有水边不断滋生蚊虫绕着它嗡嗡飞舞。

小丑把落在他脸颊上飞虫碾死,边拿指尖抿着它尸体边说道:“来坐会吧,夜枭!这地方挺好,你是怎找到尤其喜欢这把椅子,哈哈哈,它真漂亮,连扶手上掉漆地方都是猫头鹰形状。刚才还以为这是上帝派遣过来方舟,只要坐上去就能通往耶路撒冷呢。”

托马斯把枪放回去。

或许是刚才小丑绕过看不见布鲁斯举动打动他。托马斯平和地问:“你想见上帝?”

“不,真不。你在威胁吗?时分不清这是不是个夜枭式冷笑话,随你便吧。”小丑说,“但是在你干掉之前,必须声明对上帝不感兴趣。现在最想见到人是你眼中布鲁斯·韦恩,你说他比你印象里要成熟点。要说过多年,他就算是个笨蛋也该成熟起来,布鲁斯·韦恩应该不是个笨蛋吧!”

布鲁斯:“……”

“他就该被顿然后扔进阿卡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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