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你没能改变太多。”
“
确是。”猫头鹰严肃地看着布鲁斯，“
解得越多，就越是发觉有些困境只能由人类自己度过，如果它没能打败你就最终会成就你，蝙蝠侠是这样，夜枭也是如此。”
“只不过与神明……或者说‘神圣连续性’具现化交锋仍然带来
些后果，失忆是其中之。”
莫比乌斯椅羽毛像是鸟类恐吓敌人时那样膨胀起来，
“它越想要夜枭离开这个正常宇宙，就越要让托马斯像扎根树样牢牢固定在这里。因此他和你关系就很重要，布鲁斯·韦恩——不管是重启前还是重启后，你都是他存在锚点。”
不能死。他死，无论是对还是对曼哈顿博士而言，重启这件事本身都失去意义。曼哈顿博士留下能量并不多，只能针对最危险、最有可能导致他死亡事件进行干涉。
因此设法在托马斯前往秘鲁之前找上他，但他明显不会听从面之词，只能尽量在短时间内取得他最基本信任——”
机械猫头鹰忽然炫耀式地抖抖羽毛，故作冷静地说道，“事实上，这具身体就是他设计和制作出来。”
阿法纳西耶夫早有问题，闻言立刻说出来：“你右半边翅膀坏不能飞，是他故意？”
莫比乌斯椅顿时犀利地看过来。
阿法纳西耶夫嘟囔句什
，布鲁斯没听清。
他无意识地摸摸自己身上把手槍，里面装着麻醉弹，是托马斯在捷克昏迷前递过来。蝙蝠侠从没想过使用它，但他最近确实直随身携带着：“以为们关系现在还算可以。”
猫头鹰咳嗽声：“确实。所以你看，阿法纳西耶夫从时间圣殿里出来，证明和曼哈顿博士残余力量都认为经过这役，们所有人同宇宙里已知和未知力量斗争都已经告段
阿法纳西耶夫不甘示弱地回看。
莫比乌斯椅：“……为阻止他前往秘鲁跟他吵架，这边翅膀是在争吵中摔断。”
说多都是泪，人系统刚见面时差点达成鱼死网破成就。从那之后莫比乌斯椅就吸取教训，不要仗着自己有实力且能知晓切真理、而去尝试强行操纵夜枭想法和行动。
布鲁斯右手指尖在左边小臂上敲敲，不耐烦地打断这段对话：“你取得他信任，然后呢？”
“陪伴他前往秘鲁。他仍然遇到帕依提提诅咒，但是可以在诅咒生效之前重新读档。你们知道现任奇异博士手里有个阿戈摩托之眼，可以预知无数未来并人为地选择最理想条线路。做不到，却可以让托马斯自己从数十条死胡同中走出条生路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