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
人已经将这栋剧院包围
。”
他们见面地点在布拉格
家歌剧院舞台上，此前只有舞台上方打下来束光照亮它中央地带。巴亚雅说完打个响指，整个乐厅灯顿时全部都亮起来，布鲁斯余光看到密密麻麻莹绿色机器人如蝗虫般分布在观众席上，以相同姿势直面舞台。
布鲁斯并不慌张：“看来带人也没用。”
“那倒是，但还检查好几遍，以为你至少得在这里那里塞进几只猫头鹰崽子，看来是多想。”
对布鲁斯而言，大战机器人
他拧眉观察地上尸体。巴亚雅死前说‘你杀也没用’，‘另边还有个巴亚雅’。托马斯已经做好削掉人头却发现里面是电线准备，没想到这人居然会是个真人。
他脸也没有经过易容修改。
那布鲁斯那边见到又是谁？
托马斯将收尾命令传给利爪，蝙蝠侠披风在身后扬起，自己转身走出火场向另个方向赶去。
巴亚雅发现‘夜枭’愤怒时，反应可比对着‘蝙蝠侠’迅捷多。原因很简单，众所周知蝙蝠侠不杀人，可是与猫头鹰接触时候你定要做好丢掉性命准备。
侠，”他顿顿，放弃与称呼作斗争，“另边也有位巴亚雅，你猜们哪个才是真正首领？”
又或者哪个都不是。
他数着自己底牌，渐渐冷静下来：“而且你确实在乎他，是吗？指真正蝙蝠侠。那你就不能做得太过分。如果他看见所有这些孩子全都死在这会发生什
？”
“其实刚才说全都选，那是骗你。”托马斯突然说。
巴亚雅：“什？”
所以巴亚雅立刻就对布鲁斯说：“你最好不是想要动手。另个‘’还在与蝙蝠侠对话呢，其实也有点想把他拉过来，你觉得怎样？”
布鲁斯道：“你在妄想。”
他没说这句话指是巴亚雅拉拢夜枭还是蝙蝠侠，或者二者兼具。
“没有。”巴亚雅不以为意地说，“为这天准备很长时间。倒是你，个手下都不带就来与见面，这究竟是自信还是自负？”
“你怎知道利爪不在？”
“对养孩子没有兴趣。”
托马斯骤然出手，巴亚雅下意识拎起女孩挡在自己前面，然而托马斯停都不停，手腕上袖剑穿过女孩肩膀洞穿巴亚雅胸膛。
“至于说蝙蝠侠——就算有人要替他杀人，那也是。”
巴亚雅睁大眼睛倒下去，胸前伤口脱离袖剑之后崩出蓬血雾。托马斯伸手接住那个受伤后却声不吭孩子，从蝙蝠腰带里拿出止血喷雾扔到她手上。
但愿这孩子足够聪明，以后想报仇也别去找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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