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和布鲁斯交换个视线。
斯沃博格恍然大悟,又庆幸道:“普通声波洗脑,被控制者只能依靠本能遵从些基础命令。难怪他们想尝试将赛弗机器人送进酒店里,但设置屏蔽器技术人员也并不是只有个,所以它中途被发现。”
被洗脑洲际酒店技术人员将托马斯·韦恩住址传递给巴亚雅。
更机密信息巴亚雅是没办法以这种方式获取,因为被控者思维活跃度降低、听不懂过于复杂指令。
假如巴亚雅让技术人员告诉他夜枭真实身份,就只能得到利爪茫然回看;命令他去电脑中搜索夜枭——没人会把老板信息存在计算机里,何况是以谨慎优先职业;询问同事——利爪之间互相解,多说两句定会,bao露。
浩大,隔着半个城市几人很快接到消息。
酒店房间里其实没有人。问题在于,托马斯·韦恩不像‘火柴马龙’下飞机就在城里游荡,给敌人挨个调查跟踪时间和机会。托马斯行程及落地后订酒店全都由洲际酒店加密过,明面上托马斯·韦恩没有与任何敌方或友方见过面,绝大多数人根本不知道他离开哥谭。
之前巴亚雅和蝙蝠侠见面,提出问题是‘你来到布拉格是不是因为夜枭’。
而不是‘托马斯·韦恩’。
巴亚雅知道蝙蝠侠真实身份却不解夜枭这边,那假设他清楚蝙蝠侠弟弟也在布拉格,又怎会不多问两句?
因此不是巴亚雅只想知道托马斯·韦恩住在哪,是他事先通过航空公司掌握托马斯·韦恩动向,继而只能有目性地通过卧底获取这条讯息。
不过发现敌在内部这件事也启发斯沃博达:原来洲际酒店在反制敌方行动上进行得拖拖拉拉,不止是由技术差距造成。
他是东欧负责人,底下利爪也由他管理,托马斯没必要跨级指挥。
斯沃博达表面上对着夜枭、实际上是对托马斯告罪,匆匆联系手下进行清洗排查,再回来时又恢复贯镇定态度:“这次疏漏造成后果由全权负责。幸而洲际酒店对布拉格掌控很快就能恢复,在那之前是否该稍事休息?
所以托马斯之前推导出结论是,巴亚雅并不知道托马斯·韦恩正在捷克。
布鲁斯也表示赞成。
可是现在这个结论被推翻。“布拉格洲际酒店内部有卧底。”
夜枭冷下神情说完,斯沃博格慢半拍才反应过来说这话人是蝙蝠侠,这说还是不太对劲……他定定神,回应道:“酒店里有小型屏蔽器,非内部成员接触不到核心信息。”
蝙蝠侠双臂抱在胸前站在另侧,闻言说道:“配置屏蔽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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