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联系他
人是蝙蝠侠。
视频通话被接通，托马斯开门见山地说：“
需要‘母亲’资料，还有她曾经使用过技术。”
“好。”提姆应
下来，滑着靠背椅接近电脑开始搜索文件，“这里还有几种能够反制那种洗脑手段方案，可以
并发给你。不过你这次去欧洲是因为‘母亲’？她不是已经死吗？”
“是，但有个自称是
斯沃博达看眼后视镜：“当然，在努力。顺带提，换回去之后显得更奇怪。”
车内传来声若有若无轻笑。托马斯闻声看向声音传来方向，‘夜枭’光明正大地翘着嘴角。
该怎
形容。
没人规定布鲁斯不能笑，他面对家庭成员时表情还挺丰富，不过托马斯开始理解斯沃博达说法：夜枭没有ooc，布鲁斯·韦恩也没有，当他们结合到起时候，肯定有哪里出差错。
‘蝙蝠侠’表情开始变得严厉，车里弥漫着低气压。
与夜枭认知，但对斯沃博达来说，他大脑和眼睛已经回不到过去。
好比说有个带馅事物，它看上去是甜口，吃起来也是甜，但忽然有人告诉你，这里面夹东西其实是咸口，在你印象中它也确实是咸。
感受和认知之间产生巨大冲突。
斯沃博达自调节半天，以失败告终，他问：“请问你们两位要维持这种状态到什时候？”
托马斯大致描述巴亚雅对蝙蝠侠说过话，然后补充道：“他并没有提到想从夜枭身上得到什，也没有说要如何将蝙蝠侠排除在外。也许你们还记得他让第受害者前往哥谭是为观察夜枭，但第受害者报复蝙蝠侠以及分裂哥谭同样在他授意之内。只凭这种行为，不认为他对洲际酒店是怀有好意，所以恐怕至少要维持到搞清楚巴亚雅想法之后。”
切都很正常。
斯沃博达将视线收回来并下定决心：在彻底适应这两位身份变化之前绝不回头多看哪怕眼。
抵达停尸房之前，托马斯还拿蝙蝠手机打个电话，问红罗宾那有没有现成能够屏蔽洗脑声波装备。因为当年‘母亲’二度派人搞事时布鲁斯因故离席，是几个前罗宾合作战胜对手。
以提姆性格，他也许会在事后总结时候做出点防备措施以免类似事件再度发生。
红罗宾很久没有和夜枭打过照面。
斯沃博达陷入沉思。
托马斯等着他说出点有用建议。
但几秒钟后斯沃博达苦笑声：“不好意思，想不出来。您以蝙蝠侠方式对说话时候，思维根本没法正常运行。”
“……”
托马斯换成夜枭语气：“那就适应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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