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还在说着什
，看口型是：……你在哭吗？
阿法纳西耶夫惊讶到失语。他无措地在原地踱
几步，感到有点心虚和愧疚，按捺不住想给自己
大儿子擦擦眼泪，伸出手时候又感觉万分不适应，到堪称迷茫程度。
就在他想着托马斯状态不大对劲、无论如何应该把人叫醒时，这个宇宙里正版蝙蝠侠从天而降，毫不犹豫地给自己老父亲
拳：“你做什？”
阿法纳西耶夫：……
看来关系还是很好。
样子，进而感到宽慰和自在。
托马斯第反应是把正联定位器扔到围墙底下。
他当然记得这玩意，只是觉得有些东西就算被听到也无所谓，但接下来可能会谈论到不行。
“莫比。”系统自从说要检修漏洞就不见踪影，然而托马斯寄希望于它能给出个肯定答案，或者像过去那样闭口不言，“反转宇宙里死在小托马斯·韦恩手上家庭成员是不是只有韦恩夫妇？”
系统罕见地没有即时作答。
哥谭人半也许该归类为家庭娱乐吧，大概。
托马斯在等待过程中尝试冷静下来。他过去确实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他以为小托马斯·韦恩对兄弟愧疚是因为他在另个世界里让布鲁斯失去父母，但没有想到布鲁斯在曾经自己眼中会是行走罪状。
他不肯继续，阿法纳西耶夫就代他说下去：“布鲁斯怎？
不知道你和他现在关系如何，本以为你在乎他，但是你们两个居然还会抢地盘？算，不管怎说，在视角下是你杀他，你杀死世界线里同样如此。”
托马斯没能听见这句话。
莫比提前预警过昔日情绪在这刻将他淹没。托马斯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脑海中是成片空白。他视网膜仍然将倒映出景象传递给大脑：阿法纳西耶夫本来站在离他两米远位置，这会情不自禁地上前步，面具下眼睛震惊地睁大。
他伸出手，想拍拍托马斯肩膀，又在触碰到之前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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