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你查过他们
档案？”
“这个问题有些无聊，蝙蝠侠，你难道指望过
无所知时候就相信所有下属？”
“不，从没那
想过。”布鲁斯边开车边说，他上半张脸藏在漆黑色金属面具后，连那双带着隐形镜片眼睛都显得肃重起来，“是你血缘上兄弟，是你睁开眼睛后看见第个人，而你甚至不愿意信任。”
这句话内容和他说话时口吻与表情可太不搭
，乍听上去还有点抱怨和控诉意味。托马斯知道不是，但不妨碍他感到有点好笑：“
“也许是他们没发现。”
“不太可能。”布鲁斯摇头，“们必须要考虑年龄，除非有人在背后指点，不然四岁以前你是怎懂得隐瞒自己异常？”
排除生而知之这个选项。
要是真有人在背后教导他呢？
托马斯陷入思考，同时问道：“玛吉和你说什？”
托马斯认为芙罗拉话可以从两个角度进行理解。
是他小时候精神不太正常，且周围人谁都没发现。二是小托马斯确实看到些东西，出于某种考虑，他选择保守秘密，哪怕是对着像芙罗拉这样偶然遇见陌生人，也只肯语焉不详地说上两句。
——然而以理性分析，明显是可能性更大些。
托马斯觉得他首先得去查查韦恩家祖上有没有精神疾病史。
但当他询问家里另位成员在哪能找到相关资料时候，布鲁斯很快回答他：“找过，没有记录。”
此时他们已经走在去找戈登局长谈话路上，蝙蝠侠负责开车。托马斯继蹭过蝙蝠机之后又达成蹭车壮举，如果他们目地不是哥谭警局，继联盟投资人布鲁斯·韦恩受到举报，蝙蝠侠也将被质疑屁股问题，只有哈莉·奎茵心满意足世界线诞生。
蝙蝠侠往后视镜里看眼，他们身后黑沉沉，不知道阴影中是否潜伏着利爪：“你会因此惩罚她吗？”
“她年纪小，但是应该知道什该说，什不该说。”
“芙罗拉女士说玛吉时刻做好为你赴死准备。”
“们谁不走在刀刃上？从年龄上看，你都会比她死得更早。”托马斯不以为意，“玛吉是个幸运孩子，芙罗拉捡到她时，她刚出生没多久，差点被只西伯利亚棕熊咬掉脑袋。”
“你找过？”
布鲁斯给他看自己聊天记录。之前大侦探刚从梦里睁开眼睛，回复第个对象不是正联同事，而是询问阿尔弗雷德，韦恩夫妇有没有带着小托马斯看过精神科。
托马斯：“……”
真现实啊蝙蝠侠。
管家说没有，而且他表示韦恩夫妇从来不曾往这个方向考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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