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线员，请问你想转接哪里？”
“应付账户。”
几秒种后，电话另
端：“
能为您做什
？”
“开个新账户。”男人娴熟地说，“账户名：7月9日无人机操控者。合同状态为国际公开。初定面额千万美金，每过7小时加千万。”
“验证码？”
“父亲没想过调查？”
“就算说他没想过你也不会信。事实是他当然想过，但这家酒店
优先级直都不算高，哥谭值得监视对象多着呢。”
迪克指指楼上，意思是托马斯·韦恩现在就是个鲜明例子，
“再说，有时候就算是布鲁斯也得承认，世上除
超英和超反之外，还是有些愿意顶着生命危险在哥谭市开店民营企业家。”
他们走进正门，厅堂中有两排座椅，宽敞得像是教堂样。
调查种吧？”
罗宾：“这里为什有事？都没怎见过他！放开格雷森——喂！！”
他被拖走。
接下来就是早上。
迪克吹着口哨揣起车钥匙，离开洲际酒店停车场走向大门方向，罗宾达米安跟在他身后满脸写着不高兴。
“六个。”
“洲际酒店。目标：7月9日无人机操纵者。初始金额为千万美元，账户从7点30分00秒正式开通。是否
休息位上还有几个提着行李箱准备入住人，他们只是看眼迪克和达米安，就低下头捧着笔记本或手机继续工作，让人不由得发出‘不管收入多少，打工人都不容易’感慨。
前台位于过道尽头，男女正在低声交谈。迪克靠近时，前者微笑着对他们点头示意，轻巧地绕出台面消失在员工通道内。另外个漂亮金发女人则留在原地说道：“抱歉，刚才们在交接工作。两位有什事？”
现在是早上七点半。
从前台退下来男人绕到工作间，拿起桌案上固定电话拨号。
电话接通：
“笑笑，达米安。”迪克低声对他说，“你在给哥谭小报提供花边新闻素材，他们肯定特别愿意在媒体上大书特书韦恩集团产权纠纷。”
清晨除上班族，本来就没有太多活人在外活动，再加上洲际酒店是个看外表就能领略其昂贵内在高档酒店，他们路上就只见到泊车员和保安。酒店主体建筑在朝阳下闪闪发亮，正门呈圆弧形，顶着行黑底金字匾额：
“thecontinental”
达米安问：“你以前来过这吗？”
“没有。不过般来说，能在哥谭站稳脚跟企业都有点能耐，比如洲际酒店，们直不知道它幕后老板是谁，只是根据这副派头怀疑、它股份可能掌握在某几个老牌家族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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