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是,走廊里空无人。自离开后,已经过十多分钟,或许已经有人进入徐铭义房间,发现尸体,并立即报警。不不,不会——对自己如此说道。倘若果真如此,附近应该早已变得片混乱。
偷偷溜进五号房间,从里面悄悄将门反锁。钥匙串上共挂六把不同钥匙,只用第把便顺利地锁上门。看来这是个好兆头。脱下大衣,放在客厅圆桌上,然后摘下墨镜。走进卧室,任凭钥匙插在锁孔里。徐铭义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似乎切都毫无变化。站在衣柜镜子面前,开始往头上缠绷带。然后,又强忍不快,从尸体身上剥下红色套衫,套在西服外面。
和徐铭义都很瘦,只是比他稍高些。不过,只要弯腰曲背地坐在椅子里,应该就不会被识破。只要装作在下象棋就行。头上夸张绷带、遮住半张脸口罩,以及极其惹眼红色套衫——只要有这三样,想必任何人都不会发现破绽。特意挑与徐铭义极为相似裤子穿着,但不可能完全相同。若是徐铭义没有这三个显著特征,肯定不会想到要假扮他。总之,先前扮作李源良,此番又装成徐铭义。
装有象棋棋盘和棋子盒子放在桌子最下面抽屉里。取出盒子,放在低矮方桌上,然后将桌子位置尽量摆偏。必须让其他人进入“客厅”,那人将会成为目睹徐铭义活着有力证人。按照计划,那个证人将端着咖啡壶,来到客厅圆桌旁。
将咖啡杯洗净,放在圆桌上,然后向里屋望去。里屋——也就是卧室,摆在那里方桌端被墙挡住,站在圆桌旁无论如何都是无法瞧见。也就是说,“白宫”女招待是不可能看到同徐铭义下象棋人是谁。总之,她所能确认就只有背对着她徐铭义正在和人下象棋这事实。
准备完毕。墙上电话号码览表中记有“白宫”号码。模仿徐铭义做法,稍稍掀起口罩,故意将声音弄得含混不清,要咖啡。
转动门上钥匙,将门打开。在“白宫”女招待来之前,若有其他人进来,就完。不过,切都是赌博,只能碰运气。下象棋客人已经回去,徐铭义不是说很少会有客人来吗——明显感觉到浑身冒汗。边用颤抖手摆弄象棋棋子,发出“啪啪”声音,边等待。觉得已经等很久,但手表指针显示,其实只过不到五分钟。“白宫”就在公寓旁边,所以女招待很快便送来咖啡。
“白宫”女招待进入房间后,终于安心。女招待倒完咖啡离开后不久,外面便响起九点报时声。这也在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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