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文兄:
望着你走下楼梯、转过走廊拐角,然后就回办公室。办公室里只剩下个职员,而且他也穿好大衣。“社长,再见。”——他向打声招呼,也说声“再见”。然而,这声告别并不是仅仅对他个人说。
来到桌前,因为必须给你写封信。虽然脑中突然闪过个念头,觉得这样显得有些恋恋不舍,不过,还是拿起笔。这次事件,若有其他人被怀疑成凶手,也将寝食难安。虽不知你是否答应,但有个不情之请——倘若没人被怀疑成是凶手,希望你尽量不要公开这封信。
你方才佯作不知样子相当有趣,还说“只交谈不到两分钟”。起初并未在意,竟相信你这番话,但说着说着,就逐渐明白——你已经知道真正身份。
即便如此,在提笔之前,也曾无数次想过——“等等,说不定陶展文并不知道呢?”当然,这不过是心存幻想猜测罢。你话令不得不彻底觉悟。无论多少次重复自问自答,幻想成真可能性都是微乎其微——切都崩毁。
你说你同乔玉只交谈不到两分钟,那是不可能。你定趁她心情不佳之际,花很多时间,将想问事情打听清楚。你布下个陷阱,那是个闪闪发光精致陷阱,或许连你自己看着它都会感到沉醉。不过,并不想恬不知耻地跳进你陷阱,你可能也不期望如此。你话语中曾多次不经意地流露出这样想法,而当时看你目光也确颇带感激。
们只是泛泛之交——不,或许连交情都谈不上。可是,你却将视为朋友,对心怀怜悯。又或者,只因们同为中国人,你不忍看踏上那个满是冷酷锋刃陷阱。也许是想太多,可能你只是太讨厌,害怕丑恶血液玷污你那闪亮陷阱。但即便当真如此,也没关系,喜欢你。在仅存这几个小时里,除你之外,不想和任何人说话。不知为何,能从你身上感受到种巨大包容。虽然这样会给你添麻烦,但希望能在你宽广胸怀包容之下死去。
想,你已从乔玉口中问明事情。曾经上海兴祥隆银行董事长李源良并不是,只是他秘书,本名李东昌。现在,这个名字让觉得无比眷恋。
兴祥隆银行是李源良之父所创,家父则辅佐其父,功绩卓著。和李源良自小便在起长大。虽然们父亲结成同志般关系,但或许是周围人有意为之,两个儿子之间却近似于主仆关系。从小学到大学,们都是同班。虽然不值提,但成绩直比他好。他经常将作业之类推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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