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陶展文说道,“徐铭义爱好下象棋,们总是在他房间里对局。那天,们也是很久没有较量过。之所以说很久,是因为在象牙棋子买回之前,手头直没有棋子。对对,们当时激战正酣,您便来。想起来,就是在安记公司朱汉生和徐铭义对局之时。那局是朱汉生赢。或许是看到您大驾光临,徐铭义便无法深思熟虑,以至于落子匆忙。他棋力很强,极少会像那样完败。”
“也记得。”李社长说道,“当日,本欲同徐先生商量与席先生会面之事。”
“不过,对朱汉生而言,您到来却是好事桩。在那之前,朱汉生直输棋,那局胜利令他十分开心,连棋盘都被他撞翻。”
“对对,没错。”
“他手忙脚乱地去捡棋子,却并未发现,枚棋子夹在他裤子折边里,若无其事地回到家中,却被发现那枚棋子,便留下来——也就是这枚棋子。”
默,是因为认为此事与案件本质并无关系。”
“看来您对此案内幕所知颇多啊!”
“没错。”陶展文说道,“还向警察隐瞒件事。根据管理员证词,您刚离开,就有个男人拜访徐先生。至于那人是谁,警察尚未调查清楚,不过知道。那个男人虽然隐藏行踪,还是被查明。明天定会抓住他。”
“您比真正警察还要厉害啊!”李社长目不转睛地盯着陶展文魁梧身躯说道,“您抓住那个男人后,准备将他交给警察吗?”
陶展文摇头:“能不交则不交。”
“原来如此。那就收下,会将它作为不幸旧友宝贵纪念好好珍藏……
从方才起,李社长便已注意到,陶展文懒洋洋地闭上双眼。当他摇头时,两眼才微微睁开条细缝。他口中嘀咕着“徐铭义真可怜”,眯缝着双眼后面闪过道光芒。
“确实很可怜啊!”老社长也不停地眨动双眼说道。
“说起来,您可是徐铭义老朋友。和徐铭义至多不过十几年交情,您才是他真正老朋友。”说着,陶展文翻找口袋,掏出个圆圆象牙棋子。
“这个给您吧!”陶展文说道,“本打算将它作为徐铭义遗物留下,但已被选为死者遗产管理人之,可以物色其他物件。您是徐先生老朋友,所以还是先把这个给您吧!徐铭义对棋子十分看重。他以前有副木雕好棋子,但染上墨水,就给朱汉生,这个棋子是他新买。他那个人是绝对不会用有瑕疵棋子下象棋。”
李社长接过棋子,端详许久,“是象牙,这棋子很精致。他以前就喜欢下象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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