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职员们开始陆续离开。
“
们别站着说
，还是去会客室聊吧！”
“乔玉
口信已带到，没别事……”
“喝杯茶吧，正好有铁观音。”
“哦？铁观音？”陶展文两眼放光，“看来
“不必。那位夫人只是托带个口信，不用坐下来说。她不知您何时能回来，又感染风寒，很不舒服，就早早回旅馆休息去。总之，她只是要转告您，她明天上午还会再来。”
“您没问那位说要见夫人叫什
名字吗？”
“嗯……”陶展文歪着脑袋想会儿，“确问过她名字……但真不好意思，最近似乎有点年老昏聩，什事立马就忘……对，她名字最后
个字是‘玉’……淑玉？不，不是这个。红玉？不，这名字听起来好像苹果，也不是……”
“最后个字是玉……”李社长凝思片刻，突然说道，“是乔玉吧？”
“对，对，就是乔玉。哎呀，太健忘……真不想变老啊！她托带个口信给您，然后就立刻乘计程车回旅馆。们只交谈不到两分钟。”
陶展文于五点五分前拜访二楼五兴公司，职员们刚好在准备下班。
“啊，陶先生。”李社长见到他，就热情地握手表示欢迎。
“想您这时候该回来，就过来看看。”陶展文说道。
“在酒店同席先生聊阵，也是刚刚回来。”
“来没什别事。”陶展文说，“在您和席先生离开后，个叫马克·顾男人偕同妻子前来找您。他与在外面偶遇，便向打听五兴公司位置。”
“乔玉吗……真是叫人怀念名字啊！”说着，李社长合上双眼，片刻后问道，“她还好吗？”
“她感染风寒，身体有些虚弱。不过，她说下次再来时，能看得出她定很希望让您见到她更健康模样。若非如此，她应该会等您回来。”
“乔玉……”李社长感慨良深地低声说道，“她已经结婚吧？印象中乔玉还是个孩子，最后次见面时，她只有十四五岁。如今想来，就如同昨天般。”
“哈哈，上年纪人总是会这样说啊！果然，们都老。”
“是啊！”老绅士脸上浮现出彬彬有礼微笑，点头应道，“如您所见，头发也全白。”
“马克·顾？”
“是个来自美国二代华裔。他说想见社长，就告诉他您不在。”
“不认识这个人啊……马克·顾……是老人吗？”
“不是，年纪在三十岁左右。不过，真正想见您似乎是他妻子，据说是您以前熟人。”
“以前熟人？”社长歪着脑袋沉思片刻，“算，去会客室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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