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不是普通棋子。”陶展文看眼后说道,“是象牙棋子。”
“象牙棋子?那不是徐铭义吗?除在他那里,还从没见过象牙棋子呢……可是,它怎会出现在裤子里呢?”
“原因很简单。”陶展文说道,“那晚你不是打翻棋盘吗?你本想将掉在地上棋子全部拾起,但唯独这枚棋子却卡在你裤子上。当然,它不可能机灵得自动跳入口袋,想必是刚好掉到你裤子折边里,毕竟你那里可是大口大张啊!”
“啊,是这样啊!”朱汉生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想起来,确打翻象棋棋盘。如此说来,这枚棋子竟是徐铭义遗物。”
朱汉生将那枚红色“帅”放在掌中,伸到陶展文面前。
在状态很差,好像连话都说不出。”
“是啊,还是喝杯酒比较好。”小岛坦率地表示赞同。
“不过,汉生,”陶展文转头看着朱汉生说道,“虽说要去地方是烧烤店,你穿睡衣去也太随便吧?”
“那倒也是。”朱汉生说道,“嗯,套衫和大衣在那张桌上……还剩下裤子。”他步履蹒跚地走进里屋,不久便拎着条皱巴巴裤子走出来。
见此情形,陶展文不禁苦笑道:“这裤子连腰带都没有,你打算怎穿?”
“给吧,就当作徐铭义纪念品。”说着,陶展文拿起那枚棋子凝视片刻,又道,“但这东西又有何用?真是‘时雨降矣,而犹浸灌’[3]。”
说着,他便将棋子放入口袋。
[1]卷曲而不中规矩,立之涂,匠者不顾:语出《庄子·逍遥游》,意思是(大树树干长满木瘤而不符合绳墨要求,它)小枝弯弯曲曲也不合规矩,它长在路边,匠人们不屑顾。
[2]BlackandWhite:种法国威士忌。
[3]时雨降矣,而犹浸灌:语出《庄子·逍遥游》,意思是适时之雨已经普降,而人们还在汲水灌田,这对于禾苗滋润,岂不是多此举。
朱汉生对手中裤子打量片刻,才说道:“啊,这条裤子并不是方才脱掉那条!”
“没错。”陶展文说道,“这是你去警署时换下来裤子。”
“管它呢,用不着腰带。这裤子很贴身,应该不会滑下来,更何况上面还会披上大衣。”
说着,朱汉生脱掉睡衣,漫不经心地准备穿裤子。在穿上之前,他将裤子用力抖抖,突然从中飞出个白色圆形物体,滚落在地。
“咦?这是什?”朱汉生伸手拾起,“是象棋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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