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家伙干!”不知从何时开始从旁偷听二人交谈健次开口说道,“那家伙用铁丝勒死徐先生……”
“住口!”陶展文喝道。
然而健次并未停止,而是继续说道:“然后将能成为证据信取回烧毁……”
“这家伙也是名侦探。”陶展文冷冷地说道。
“总觉得此案与吉田有关。”小岛说道,“事实上,今早遇见方才提
“只有‘辻’字吗?”
“后面还有,叫辻山还是辻川来着,总之只记得‘辻’字。”
“陶先生,如此重要事怎能忘呢?若能清楚回忆起那个名字……”
“不好意思,本就没有认真看信,做梦都没想到徐铭义会遇害。”
陶展文只记得“辻”字。中国人在阅读日文时,不时会碰到些难认字,比如“辻”或“峠[2]”这样日本造汉字。在中国并没有这些字,因此令人印象深刻。陶展文之所以只记得“辻”字,原因便在于此。
其他地方。”
“虽然不曾外出,但可以交给来访人。”
“那倒也是……”小岛轻易妥协道。
倘若手提保险箱内黑皮账簿已经遗失,那现金下落不明也是理所当然,并非不可思议之事。
与现金相比,陶展文满脑袋想都是另外件事——在那块疑云黑幕之上,某个地方墨似乎要淡些。
“那封信被徐铭义小心地收在文件夹里,放进抽屉。”陶展文继续说道,“警察理应已进行过细致搜查,想必不会漏过那封信,应该早已欢呼雀跃地将其没收,以作搜查重要线索。可是,在警署被问及大堆人名,其中却并未出现带‘辻’字名字。这到底是怎回事?”
“原来如此,确莫名其妙。”小岛说道。
“可能理由只有个——那封信并未落入警察手中。嗯,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
“哦!”小岛赞叹道,“不愧是名侦探,眼见胜过耳闻。”
“胡说什,任何人思考之后都能想到这点。”
“与此相比,倒有另外件事令百思不得其解。”陶展文说道,“方才去过警署,被问及很多人名字,但其中并未出现个叫辻某某人名。奇怪,太奇怪。”
“叫辻某某人?”
“事实上,最近在徐铭义那里看过封威胁信——嗯,应该说是被迫看。”
“威胁信!”小岛兴奋地站起来。
“只是个因被追讨贷款而至自,bao自弃男人写威胁信,尽是些陈词滥调。本不想看,只因徐铭义非常想让人同情他,迫不得已之下才看。因为不感兴趣,只是飞快地浏览遍。那封威胁信最后写有署名,就是那个叫辻某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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