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高利贷
中国人遇害》，这是第
份报纸所用标题。另两份报纸并未使用“高利贷”字样，而是换成
“经营公寓”，其中《中央报》标题是《经营公寓中国老人遇害》。
昨晚，陶展文在“桃源亭”针对徐铭义称呼向报刊记者们提出这个建议时，小岛应该并不在场。也许他是后来听别人说。
报道内容极其简单，只有标题硕大无比。由于写报道时，管理员还被关在警署里屋，因
“什
都没发现。”陶展文说道，“你提供情报令
感到头雾水。”
“名侦探也无法解开吗？”小岛看来有些失望。
“不要如此心急。虽然现在无所知，但渐渐地总会找到线索。切有形万物都是从无形自然之中孕育而生。”
“只要耐心等待，总会迎来机会，对吗？”
“怎被你解释得如此俗气，但基本就是这个意思。”
也并非不可能。管理员当时在看电视，住在公寓里人又多为酒吧女招待，那个时间都不在家……”
“是这样啊！”
“至于刚才提到那个女人，她当时边往门上挂抹布，边等待丈夫回来，所以才会格外关注脚步声和时间，否则也不会留意到。”
“她说那人是几点离开？”
“据她所言，她确听见有人吹着口哨打开房门走进去，但她后来就去打扫厨房，就算那人离开时发出声音，她也无法听见。”
小岛离开后，陶展文仍抱着胳膊，沉思许久。
小岛汇报只是个大概轮廓，陶展文需要得到更多情报来补充，哪怕只有点儿也好。他打算通过自己力量来收集情报。
离开时，小岛还表达自己决心，表示要继续深入调查吉田与徐铭义之间关系。目前，此案还完全隐藏在黑暗之中，看不到丝希望之光，自然亦不知是否与吉田有关，但有必要沿这条线追查下去。只要与徐铭义有关，无论是哪方面事，都必须彻底调查。
“徐先生事见报。”
不知何时，羽容走过来，将报纸摊开在父亲面前。陶展文家订三种报纸，他将这三种报纸对照着阅读起来。
“吹口哨杀手？听起来好像廉价录影带中人物。”
“基本上就是这些。”小岛掏出根烟，仿佛在宣布“报告完毕”。
“陶先生。”小岛将烟点着。虽然周围没人，他仍压低声音说道：“虽然您现在开店，但听说您以前做过侦探？是朱先生昨天在警署长椅上告诉。”
“朱汉生是个冒失鬼，不管那家伙说什，都不能相信。”陶展文抱起胳膊，粗鲁地说道。
过片刻，小岛又道：“您有没有发现什破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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