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于是清水就进五号房间?”
“没错。起初他还是敲敲门,但依旧无人应答,干脆就直接进入房间,然后就看见徐老先生已经死在床上。他开始以为徐老先生在睡觉,但他发现丝不苟徐老先生竟然没换衣服,也没盖被子,觉得很不正常,于是走近看……”
“知道,于是他就报警。可是,电话无法接通是怎回事?难道是听筒没有放好?”
“是。通过在电话局调查得知,从前晚开始,听筒就直不在原位。据警察讲,电话局担心会烧焦,便停止供电。”
“哦?会烧焦吗?算,这种事无所谓。和朱汉生离开公寓时,清水似乎就在管理室窗后。他或许看见们。”
第二天清晨,陶展文如既往地早早起床,正在庭院里练习拳法时,小岛赶过来。
“管理员出来,就在昨天深夜……不,应该说是今天凌晨。”小岛立刻就开始汇报情况。他两眼充血,明显地睡眠不足。
“是吗?说来听听。来,进来吧!”
被领进客厅后,小岛便迫不及待地说道:“管理员清水出来,就抓着他问,得到很多情报。”
“按顺序说吧,先说说发现尸体时情况。”
“是,他说看见。如此来,您和朱先生都没有嫌疑。”
“五兴社长也能证明清白……对,那位社长怎样?听说他昨天在其他房间接受调查。”
“他也是清白。管理员亲眼看见他离开。而且在那位社长离开后,还有很多人进出过徐先生房间。”
“哦?徐铭义竟有那多客人?平时他那里几乎都没人去啊!”
徐铭义将生意和个人生活划分得清二楚,其丝不苟性格由此可见斑。金融业、不动产交易他都在充当事务所鞋店二楼进行,若非要事,般不会带入“鸥庄”五号房间处理。说到要事,或许包括与
“据清水讲,他因为有事要就税金问题同徐铭义商量,昨天早晨曾两次前去敲徐铭义房门。由于无人应答,他便以为徐铭义在睡懒觉,也就没有多加理会。他知道徐老先生为人谨慎,即便略感风寒,也会小题大做地昏昏大睡,所以并未在意。可是,三点半左右,有人给管理室打来电话,说他给徐铭义打无数次电话都无法接通,便来询问究竟。”
“打电话人是谁?”
“是五兴社长。他说本来与徐铭义约好下午三点见面,可等半个小时仍不见人来,电话又始终无法接通,所以就拜托管理员代为转告。”
“转告什?”
“他拜托管理员转告徐铭义,如果四点还不能来话,今天就不行,只能择日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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