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好像外贸商
样，感觉不怎
样。”
“《腊月
惨剧》呢？”
“
在圣诞节前是不会用‘腊月’这个词。”
说着两名记者走出
店门。与先前相比，店内显得冷清许多。
“各位，”陶展文说道，“可否不用‘高利贷’这个词？改用‘经营公寓’怎样？虽然有些长。”
由你向警察说明此事？”
小岛默然不语。
“想这样是最合适。”陶展文再次说道。
“这个……”小岛欲言又止，“其实很大部分是猜测……”
“算。”陶展文说道，“你自己决定吧！这个问题全凭你判断。总之，今后不会将此事告诉警察或是其他任何人。”
记者们沉默不语。他们感到陶展文眼中放射出目光极其强烈，以至于心生怯意，时冷场。
“不、不。”陶展文见状马上收回刚才话，“无权干涉各位报道，请随意写吧！”
说完，他屁股坐在椅子上，似已精疲力竭。
徐铭义确是令人疲于应对患者，给陶展文造成很多麻烦。但即便如此，他毕竟是陶展文相交已久朋友。出于职业关系，他或许会遭
陶展文很清楚小岛为调查吉田付出多少努力。眼下，在对吉田渎职问题追查上，他倾尽自己年轻热情，即使面对各种各样压力，他也从未屈服。可以说，与吉田有关情报是小岛重要财富，而且是尚未完成财富。要将尚未擦亮明珠直接公示于众，对小岛而言是难以忍受。陶展文完全理解小岛心情，他之所以悄悄在走廊里对小岛说出那番话，其实是为令他安心。因此，在陶展文看来，小岛眼中不经意间流露感激神色实属意料之中。
至于警察是否能够掌握徐铭义与吉田之间关系，还是个很大疑问。吉田之所以选择徐铭义负责洗钱事，应该是认可老人守口如瓶和小心谨慎。因此，他们之间关系不可能轻易外泄。但换个角度考虑，连小岛都能抓到很切实线索，作为警察机构理应不会无所获。在陶展文看来，无论怎样都无所谓。只不过，他从小岛身上感受到充满人性深挚情感，那是种往无前坚持，他希望尽可能帮助小岛实现心愿。那几本黑皮账簿现在应该已经落入警察手中，陶展文在心中祈祷，希望账簿不会挑明吉田与徐铭义之间关系。
陶展文回到店里，只见记者们仍在大声喧哗。名记者用铅笔在草纸上潦草书写，说道：“《放高利贷中国老人遇害》，这个标题不错吧？”
“太长。”有人说道。
“‘高利贷’不能省去，‘中国人’也定要保留……‘华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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