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暗中刺探,只是有这种感觉。”说完,他便走出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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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无是处。首先,完全看不到裤线;还有,口袋松松垮垮倒也罢,裤子膝盖位置还鼓起那高,实在叫人难以容忍。”
“衣服最大功能是保暖,这身西服就很好地发挥这功能。”朱汉生理直气壮地说道。
“朱先生,打麻将,打麻将!”健次从旁催促道。
朱汉生在麻将桌前坐下来。他今年四十六岁,比陶展文小四岁。
二人看起来都比实际年龄年轻。陶展文凭借是修习拳法所养成红润脸色,朱汉生依靠则是天生懒散性格和张娃娃脸。
整理彻底就睡不着觉人,如今他所住公寓有两个房间,对他而言大小已是极限。若是让他住进大别墅,为整理房间,恐怕他从早到晚都只能可怜地爬来爬去。总之,说他是吝啬鬼传闻言过其实,建议你在听取时不可尽信。此外,他对于自己拥有物件方面可谓极尽奢侈,连象棋棋子都要象牙……好,这些情况够吧?”
“谢谢。”小岛谢道。
小岛在陶家吃午饭。晌午,健次来到陶家,提议打麻将。陶展文对围棋和象棋(包括中国式和日本式)非常着迷,却不喜欢麻将。他对胜负被不合理“运气”所左右比赛机制十分不满,故而冷淡地拒绝健次邀请。
算上小岛和健次姑妈,还缺人。虽然陶展文女儿羽容也会打麻将,但她去YMCA[1]参加排球比赛。因此被陶展文冷淡地拒绝后,健次顿时变得垂头丧气。
“打电话叫个人来吧!”小岛提议。
“你夫人什时候回来?”陶展文妻子节子问道。
朱汉生妻子如今人在香港。
“不知道。”朱汉生干脆地答道,仿佛此事与己无关。
“你们玩儿麻将吧,自己去二楼摆棋谱。”刚走到门前,陶展文像是突然想到什,唤道:“小岛君,过来下。”小岛来到他身旁,陶展文小声说道:“关于徐铭义和吉田,这两人最近似已不再合作,吉田可能已将钱款收回。”
“您怎知道?”小岛问道。
“对,叫谁好呢……叫朱先生来怎样?”健次说道。
“要是朱汉生来,就和他下象棋。”陶展文故意刁难道。
健次打去电话,朱汉生并不在家。然而,不到五分钟,朱汉生便出现在陶家。
“来得倒快,不过……”陶展文目不转睛地盯着刚来客人,审视他着装,说道,“你这身打扮简直太糟糕。你夫人在时,你穿着还算正常,怎她走你就变成这副模样?”
“衣服哪儿不好?”朱汉生挺胸腆肚地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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