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达豪集中营英雄。”彼得斯承认,即使到现在,他也是“非正统”政治立场,他强烈反对种族歧视,认为“社会主义令人向往”,但他并不是**党员。
当天,彼得斯给奥本海默写封信并附上报纸剪报,他问奥本海默是否确实在非美活动调查委员会面前说过这些话。“你说得对,确实主张对法西斯独裁者采取‘直接行动’。但是你凭什说支持在个自由民选国家里采取这样行动?”他还问道:“你从哪里得知参加过巷战这富有戏剧性故事?倒是希望参加过。”彼得斯非常愤怒,他问自己律师是否有充分理由“以诽谤罪起诉奥本海默”。
5天后,也就是6月20日,奥本海默给彼得斯律师索尔·利诺维茨打个电话,还让他给汉娜·彼得斯传口信说:他想让伯纳德·彼得斯知道,报纸报道让他“非常不安”,他坚持认为这篇报道歪曲他对调查委员会所说话。奥本海默说他急切盼望着和伯纳德·彼得斯谈谈。
很快,奥本海默就收到他弟弟弗兰克还有汉斯·贝特和维克托·魏斯科普夫来信,他们都对奥本海默竟以这种方式攻击朋友表示难过和震惊。魏斯科普夫和贝特都在信中说,他们不明白他怎能这样污蔑彼得斯。正如魏斯科普夫所说,他们都敦促他“澄清事实并尽其所能阻止彼得斯被解雇……”贝特在信中写道:“记得你跟谈起彼得斯夫妇时口气非常友好,他们当然也把你当作自己朋友。你怎能把他逃离达豪集中营说成他有可能采取‘直接行动’证据,这难道不是他在性命攸关时为保命吗?”
爱德华·康登也对此事感到愤怒和“难以言喻震惊”,奥本海默在哥廷根大学求学时他们就是朋友,他还在洛斯阿拉莫斯短暂地担任过奥本海默副手。彼时,康登是美国国家标准局局长,他时不时也会成为国会右翼势力攻击对象。1949年6月23日,他在给妻子埃米莉信中说:“确信罗伯特·奥本海默正逐渐失去理智……如果奥比真昏头,考虑到他位置,这可能会导致非常复杂后果,况且他还是《艾奇逊-利连索尔报告》发起人……如果他当真崩溃,那肯定是个大悲剧。只希望他不要拖累太多人。彼得斯说奥比关于他证词是彻头彻尾谎言,而奥比明明知道事实真相。”
康登告诉他妻子,他从普林斯顿人那里听说:“奥比在过去几周直处于非常紧张状态……他似乎精神压力很大,因为他害怕自己会受到攻击。当然,他知道自己有很多参与左翼活动记录,而且针对伯克利那些人翻出陈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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