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现并招募到杰出年轻数学家,但几乎不会聘任资历尚浅历史学家。而且,那些年轻数学家可以读懂并评价历史学家工作,但没有位历史学家能对数学系候选人评头论足。最令人伤脑筋地方是:数学家全盛时期很快就会过去,而且因为没有教学职责,他们人到中年后,许多人兴趣开始转移到别地方。如果没有什能吸引他们注意力,这些数学家就会把每次聘任都搞得火药味十足。相反,那些非数学领域学者因为年龄较大而且正处于职业生涯全盛期,他们对于这种学术斗争既没有兴趣也无暇顾及。但是,令数学家们不快是,他们在奥本海默身上发现,面前这位院长虽然是个物理学家,但他已经下定决心要让高等研究院在自然科学与人文、社会科学之间保持平衡。为此,他招募心理学家、文学评论家甚至诗人,这让数学家们感到错愕。
有时,奥本海默被这些争夺地盘钩心斗角弄得精疲力竭,他身边那些人就成他发泄不满对象。有次他发现弗里曼·戴森冒失地和别人议论起即将聘用位物理学家,奥本海默随即把戴森叫进自己办公室。“他真让无法招架,”戴森回忆说,“看到他最凶悍面。这太糟糕。真觉得自己就像个懦夫,他让相信真背叛他对所有信任……他就是这样,他想按自己方式做事。研究院是他自己小王国。”
在洛斯阿拉莫斯,奥本海默很少表现得粗,bao无礼,而在普林斯顿,他过激行为有时甚至连最亲近朋友都感到震惊。可以肯定是,大多数时候,奥本海默机智和优雅举止依然让人着迷,但有时他似乎无法克制自己狂妄自大。亚伯拉罕·派斯记得,因为奥本海默无端讽刺挖苦,有几次年轻学者哭着走进他办公室。
很少有演讲者能抵挡奥本海默干扰,但雷斯·约斯特做到,而且令人印象深刻。天,在这位瑞士数学物理学家讲座上,奥本海默打断他问是否可以就其中点进步详细解释。约斯特抬起头说:“好。”但是他又接着讲下去。奥本海默制止他,说道:“意思是,你能解释刚才那点吗?”这次,约斯特说:“不能。”当奥本海默问原因时,约斯特回答说:“因为即使解释,你也不懂,还会问更多问题,用掉小时讲座时间。”在约斯特余下讲座中,奥本海默直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
奥本海默躁动不安,才华横溢,情感疏离,对那些近距离观察他人来说,他总像是个谜。派斯几乎每天都能在高等研究院见到他,他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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