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进行国际监管。沃纳小姐在1945年圣诞贺信中赞许地写道:“科学家们知道,他们不能只是回到实验室,然后把原子能问题交到军方或政治家手上。”
奥本海默知道,从本质上说,曼哈顿计划所取得成就正是拉比担心结果——它使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成为“300年来物理学顶峰”。他认为这做让物理学元气大伤,这个说法并不是种抽象比喻;没过多久,他就开始贬低核弹作为科学成就价值。1945年年底,奥本海默对个参议院委员会说:“们使劲摇晃棵硕果累累果树,从树上掉下雷达和原子弹。整个(战时)指导思想就是对现有知识进行既疯狂又无情剥削。”他说,战争“对物理学产生重大影响,几乎让它陷于停滞”。他很快认定,在战争期间,们“看到物理学领域真正专业活动完全停滞,甚至物理学教学也是如此,在这点上们比其他国家都更彻底”。但是这场战争也使人们目光集中在科学上,正如维克托·魏斯科普夫后来写那样;“战争已经用最残酷论据表明,科学与每个人都息息相关。这也改变物理学性质。”
1945年9月21日是个周五,那天中午奥本海默去跟亨利·史汀生道别。这是史汀生担任战争部长最后天,也是他78岁生日。奥本海默知道,史汀生计划当天下午在白宫做告别演说,他将倡导“对原子弹采取开放态度……”,但是奥本海默认为这已经“太迟”。根据史汀生日记,他想直截当地告诉杜鲁门总统:“们应该立即与苏联接触,并以分享核弹信息作为合作交换条件。”
奥本海默由衷地喜欢和信任这位老人。令他遗憾是在讨论战后如何处理原子弹问题关键时刻,他却要离开。借此机会,奥本海默又向他简要介绍些核弹技术方面问题,然后史汀生请他陪自己去五角大楼理发店,他想修剪下他那稀疏白发。离开时,史汀生从理发椅上站起来,握着奥本海默手说:“现在它在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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