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奥本海默就告诉史汀生和总统,美国对这些新型武器没有任何防御能力:“们制订任何计划都无法确保未来几十年本国在原子武器领域霸主地位;就算可以确保这种霸主地位,们也不能保证它会让们免遭那种恐怖至极破坏……们认为,与毁伤敌国能力相反,本国安全不能完全甚至也不能主要依赖科学或技术实力。它只能建立在减小未来战争可能性基础上。”
当周,他亲自将这封信带到华盛顿,在那里他会见万尼瓦尔·布什和史汀生在陆军部助手乔治·哈里森。他在8月底把情况报告给劳伦斯:“当时时机还不成熟,切还言之过早。”他曾试图让别人明白科学家们觉得继续研究原子弹毫无意义。他还暗示“就像战后对待毒气样”,应立法禁止使用核弹。但他在华盛顿见到那些人没有给他任何支持,他说:“这些谈话给留下个相当清晰印象,那就是波茨坦会议结果相当糟糕,在让苏联人参与合作或管制方面,可以说进展甚微或者毫无进展。”
事实上,奥本海默怀疑在这方面是否有人真做出努力。在离开华盛顿前,他失望地发现总统已经下令禁止进步披露任何有关原子弹信息,在读完奥本海默给杜鲁门信后,国务卿伯恩斯传话说,在目前国际形势下,“除全力推进曼哈顿计划,别无选择”。奥本海默回到新墨西哥州时候比他离开时还要沮丧。
几天后,奥本海默和姬蒂单独去他们那座离洛斯皮诺斯不远小木屋——佩罗卡连特,他们在那里待周,想好好梳理下这无比紧张两年对他们究竟意味着什。这是三年来他们两人第次真正有机会独处。奥本海默利用这个机会回复些老朋友来信,他们中许多人最近才从报纸上解到奥本海默在战争期间所作所为。他给自己以前老师赫伯特·史密斯写信说:“你知道,这项事业也会让人心存疑虑;现在们内心就非常沉重,纵然未来蕴含着诸多希望,但离绝望也只有步之遥。”同样,在给哈佛大学室友弗雷德里克·伯恩海姆信中,他也写道:“们现在待在牧场,努力想让头脑保持清醒,但是们对此并不乐观……未来似乎会有些非常令人头痛问题。”
8月7日,哈康·希瓦利埃给他写封贺信:“亲爱奥比,你可能是当今世界上最有名人……”作为答复,奥本海默在8月27日亲手写封三页纸回信。希瓦利埃后来形容这封信充满“们之间素来就有那种深情和亲昵”。关于核弹,奥本海默在信中写道:“希瓦利埃,有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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