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只穿着睡衣上衣,白皙柔韧腰随着他抬手动作,若隐若现。
沈霆冕便不客气地握上去。
大概是他“训练”做得好,现在他想要碰哪里就碰哪里,想要亲哪里就亲哪里。裴言还是害羞,但是完全不会拒绝他。
也不会躲开。
沈霆冕曲起
裴言面红耳赤,点也反驳不,只能把红透脑袋埋进男人怀里。
他能怎办。
当然只能继续“舍命陪君子”。
不过不管前晚如何晚睡,沈霆冕离开时候,裴言总能迷迷糊糊醒过来。
清晨,沈霆冕如既往地老时间起床,穿衣整理准备离开。
还美其名曰“补全周不见面训练”。
人底线旦被放开,之后真就会退再退,到毫无底线。
裴言也不是没看过那些小电影,但他从来没想到过,原来不做到最后步,也能玩出这多花样来。
沈霆冕总是能打开他新世界大门。
时间很快到九月底。
副想要找他说话样子,就算离开时候还是频频回头。
过这多年,女人面貌并未有太多改变,可是裴言是从个五六岁小孩成长为二十多岁成年人。
女人却能下子将他认出来。
代表着她这些年,直都关注着他。
说不定,在某些时刻,还曾经回去过。
裴言听到细微声音,睁开双眼,手撑着脑袋靠在枕头上看“美男穿衣”。
沈霆冕扣好衬衫最后个扣子:“怎今天这精神?”
裴言眨眨眼睛:“就是精神,没有为什。”
男人“唔”声,“行,就过来帮打下领带。”
裴言眼睛亮亮,立刻从被窝里爬起来。
烟城秋天来,前晚,两人起去看场科幻大片,回来已经很晚很晚,裴言以为沈霆冕会放过他。
毕竟男人要坐第二天早班机离开。
结果,沈霆冕依旧兴致盎然地拉着他,好好练习番。
到最后,裴言实在是迷糊地不行,忍不住抗议,问沈霆冕他到底哪里来那多时间,在工作和生活之余,还能有这多时间研究这些。
男人将他整只耳朵tun-在嘴里,拿-nie着他最致-命地方:“男人时间就像海-mian-体,只要挤,总能再挤出点来。”
想到这里,裴言颗心就会高高悬起,怎也落不下去-
来烟城次数多,沈霆冕不再坐私人飞机,选择固定航司。
般来说,沈霆冕都是周四晚上来,周日早上离开。
他走时候,裴言大多还睡得迷迷糊糊。
为什会睡得迷迷糊糊,这真不是裴言错,是某个“霸总”晚上总是不让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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