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对于沈霆冕,裴言直都是羞赧
裴言想,其实沈霆冕也是紧张。
所以,这种事情并非只有他个人会想很多,说不定沈霆冕此刻脑子里想比他多多。
这个念头起,裴言浑身放松很多。
坐进浴缸时候,他抬起眼去看沈霆冕脸。
从开始,沈霆冕直都看着他,那双他永远都看不透温柔黑眸,比往常更深更亮。
沈霆冕听到。
说这句话,已经耗尽裴言全部力气。他脱力般把额头磕在男人肩膀上,垂落眼睫余光里,看着男人修长指尖挑过他衬衫衣扣。
最近直起睡,裴言见过很多次沈霆冕扣扣子动作,却极少看到沈霆冕解扣子。
原来有人光解颗扣子都能做得这优雅好看。
那修长手指挑动薄薄衣料,然后——
可那个女人只是出现下,他心底深处恐惧又冒出来。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
沈霆冕对他确实很尊重,但莫名,心底深处,他希望沈霆冕能够不要对他这尊重。
某些时刻,他觉得自己不值得。
不值得沈霆冕对他这好。
彻底怔在那。
沈霆冕大步跨进去,站到裴言面前,不置信地问:“你确定你听明白刚才说话?”
裴言垂着眼睫,拉住他手:“确定。”
裴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自从在超市遇到“那个女人”后,他原先安定心突然又不对。
尤其在她出现,消失,然后沈霆冕回来那个瞬间。
像是烧着两团火样。
浴缸里水随着男人跨入,由往外溢出些许。
裴言直直盯着男人俯身下来,将他抱在怀里。
对方目光直接坦-荡,仿佛终于得到他肖想已久猎物,丝毫不收敛其中危-险意图。
那晚,沈霆冕穿过人群不光握住他手,还握住他所有噩梦源头。
颗。
两颗。
三颗。
男人解很缓慢,动作细致。
也因为缓慢,所以裴言清晰看到他每个动作,以及错开纽扣时指尖微微颤抖。
那些复杂,细微,难以言说酸涩,凝在胸口,最后化为他伸手往前动力。
裴言抓起男人手,按到自己胸膛上。
然后微微抬起脚尖,附在男人耳边,轻声说:“哥哥,你帮……”
最后那个字眼,几近无声。
但男人身体下就绷-紧。
他竟然想要逃开。
逃开沈霆冕,逃开人群,逃开所有切。
明明现在已经很好。
最近上下班,午休时候他也不用刻意去避开人群。
只要不是人特别多地方,他都不会再有那种难言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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