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大船：到底哪里小，你昨晚不是都看到
？还问
？
舟舟：毁灭吧！
“……”
萧航收回视线，没再说话，挽着西装往外走去。
到萧航家里，他母亲已经出去，家里只剩下管家和萧知涵，还有带着口罩，站得离他们远远
保姆。
小姑娘见到萧航，立刻飞扑过来：“大爸爸！”
萧航将她抱起来，抱到杭思舟面前：“还有呢？”
，目光却
直停留在杭思舟身上，不放过他任何个细微反应。
母亲还在问：“他会愿意吗？”
杭思舟当然猜不到萧航在想些什。
他看到家里那些照片，觉得他和孩子关系很好，理所当然地表示没问题。
他们两人靠得不算远，声音通过话筒直接传过去。
萧知涵嘴角漾出两个小小梨涡，眨巴着大眼睛，有些害羞拘谨地喊杭思舟声。
“小爸爸。”
杭思舟刚堆起来笑容顷刻间僵住：“为什是小爸爸？”
小姑娘不明白杭思舟为什会问这个问题，歪头想想，认真说：“因为你比较小呀。”
“小？”杭思舟凑到萧航耳边，压着声咬牙切齿问道，“哪里比你小？”
“真可以吗？”母亲还是有些不放心，“思舟他不是——”
“没事。”萧航安抚道。
杭思舟已经走过来：“们现在就去接吗？”
却见萧航看他视线越发古怪，好半晌都没有说话。
他皱眉：“你盯着看做什，脸上有什奇怪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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