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上以种安静而不张扬方式宣布此事。
尽管乔布斯精力不济,但他当天行程依然安排得满满当当。罗恩·约翰逊已经负责苹果零售店开发运营有十多年时间,现在他决定接受美国零售业百年老店J.C.Penney邀请,担任首席执行官。当天上午,他来到乔布斯家,讨论自己离职事宜。结束之后,和乔布斯去帕洛阿尔托家叫Fraiche小咖啡馆,这里主打酸奶和燕麦。乔布斯兴致勃勃地跟谈论苹果未来产品规划。那天晚些时候,他又乘车赶到圣克拉拉,参加苹果与英特尔高层季度例会,讨论在未来移动设备中使用英特尔芯片可能性。那天晚上U2乐队在奥克兰体育馆演出,乔布斯本来考虑前去观看,但最后还是决定利用那个晚上向库比蒂诺议会展示苹果总部规划。
他没有带随行人员,也没有大肆张扬,还是穿着在开发者大会上演讲时那件黑色毛衣,看起来很放松。他站在讲台上,手里拿着遥控器,用20分钟时间向议员们展示园区设计幻灯片。当屏幕上出现那座造型简洁流畅、未来感十足圆形建筑效果图时,他停顿下,微笑着说:“它就像艘刚刚着陆宇宙飞船。”过会儿,他又说:“觉得们有可能会建造出全世界最好办公大楼。”
之后星期五,乔布斯给很久以前同事安·鲍尔斯发封邮件。鲍尔斯是英特尔联合创始人鲍勃·诺伊斯遗孀。20世纪80年代初,她曾在苹果担任人力资源总监,也扮演训导员角色,会在乔布斯发脾气后教育他番,并安抚受伤同事。乔布斯在邮件里问她第二天可不可以来见他。不巧是,鲍尔斯当时刚好在纽约,但她在回来后那个星期日前去探望乔布斯。那时他病情又加重,疼痛难忍,疲惫不堪,但他迫不及待地向她展示新总部效果图。“你应该为苹果感到骄傲,你应该为们起打造出来公司感到骄傲。”
然后他看着她,郑重地问个让她很难回答问题。“告诉,年轻时候是什样子?”
鲍尔斯尽量诚恳以对。她回答说:“你非常急躁冲动,特别难搞,很难相处。但你远见令人叹服。你告诉们,‘过程即是奖励’。事实证明确如此。”
“是,”乔布斯回答说,“路走来,确实学到些东西。”几分钟后,他重复遍,似乎是在向鲍尔斯和自己确认这件事。“确实学到些东西。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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