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播放《柔黄》(“MellowYellow”),然后说也许这首歌不是最好例证:“们在年轻时候听这首歌会更有感觉。”
问他,们年轻时候所听歌曲中,有哪些是历久弥新。他翻看下iPad上歌单,开始播放感恩至死乐队1969年歌曲《约翰叔叔乐队》(“UncleJohn’sBand”)。他跟着歌词点头打拍子,“生活看上去舒适又悠闲/而危险其实近在眼前”。时间,们仿佛又回到那个喧嚣狂乱年代,闲适20世纪60年代正在动荡中结束。“喔,哦,想知道,你善良吗?”
接着,他又讲到琼尼·米歇儿(JoniMitchell)。他说:“她也把她个孩子送给别人领养,这首歌就是为她女儿写。”他播放《小绿》(“LittleGreen”),这首歌旋律凄婉忧郁,歌词悲怆苍凉,表达个母亲放弃孩子时心情:“所以你在所有文件上签上名字/你很伤心,你很抱歉/却不觉得羞愧。”问他是否还经常想起自己被领养事。他说:“不会,已经不怎想这件事。”
他说,他最近思考比较多不是自己过往,而是逐渐老去这件事。说到这里,他播放琼尼·米歇儿最经典首歌《正反两面》(“BothSidesNow”),歌词讲述成长和智慧:“有时输,有时赢/正反两面过人生/切不过是幻影/生活到底是什/现如今,依然懵懵懂懂。”就像格伦·古尔德曾两次录制巴赫《戈登堡变奏曲》样,米歇儿也录制过两次《正反两面》,第次是在1969年,第二次是在2000年。时隔多年,米歇儿录制第二个版本哀伤婉转,乔布斯播放就是这个版本。他听完之后说:“人变老这件事,真很有意思。”
他补充说,有些年轻人并没有随着时间流逝变得更加睿智。问他有没有什例子。他说:“约翰·梅尔是史上最好吉他手之,但很担心他只会挥霍生命。”乔布斯很喜欢梅尔,偶尔会请他到家里吃饭。2004年1月,27岁梅尔在Mac世界大会上担任嘉宾。在那年大会上,乔布斯推出苹果音乐软件GarageBand。梅尔后来也成为Mac世界大会多年固定嘉宾。乔布斯在iPad里找到梅尔最热门歌曲《地心引力》(“Gravity”)。歌词讲是个内心充满爱男人,却莫名其妙地想把所有爱都抛却,“地心引力在与作对/地心引力想要牵引下坠”。乔布斯摇摇头,说:“认为他本质上是个好孩子,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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