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空旷舞台上对着电话说:“比尔,感谢你对苹果支持。因为你支持,世界会变得更加美好。”
在Mac世界大会主旨演讲中,乔布斯介绍与微软合作细节。起初,忠实苹果拥护者还发出叹息和嘘声。尤其让他们震惊是,乔布斯宣布,作为和平协议部分,“苹果已经决定将微软开发IE(InternetExplorer)作为Mac默认浏览器”。这时,观众席上嘘声四起,乔布斯迅速补充说:“由于们提倡用户选择自由,们也将提供其他互联网浏览器。当然,用户也可以更改默认浏览器。”说到这里,台下才有些笑声和零星掌声。他随后宣布微软将向苹果投资1.5亿美元,成为无表决权股东,全场又响起热烈掌声。
但这种缓和气氛度荡然无存,因为乔布斯犯个他在自己舞台生涯中非常罕见视觉效果和公关方面错误。乔布斯说:“今天,碰巧通过卫星连接方式请到位特殊嘉宾。”话音刚落,比尔·盖茨脸赫然出现在巨大屏幕上,俯视着乔布斯和整个礼堂。盖茨脸上挂着淡淡笑容,看起来像是在傻笑。观众全都惊得目瞪口呆,紧接着嘘声和喝倒彩声响成片。此情此景仿佛是“1984老大哥”广告残酷再现,甚至会让人感觉(也希望)会有个女运动员突然从过道跑出来,扔出锤子击中目标,让那个画面顿然消失不见。
但这并不是广告,而是真实场景。盖茨当时身处西雅图微软总部,对现场嘲讽毫不知情。他通过卫星连接,用尖细单调声音说道:“在职业生涯中,最激动人心工作之就是跟史蒂夫在Mac上合作。”盖茨继续兜售微软正在为Mac制作新版Office,观众安静下来,然后似乎慢慢开始接受新世界秩序。当盖茨说到新Mac版Word和Excel将“在许多方面比们在Windows平台上做得更先进”时,观众甚至报之以掌声。
乔布斯意识到,让盖茨脸笼罩在他和观众上方是个错误。乔布斯后来说:“本来是想让他亲自来波士顿。那是有史以来最糟糕、最愚蠢舞台设计。它之所以糟糕,是因为这让看起来很渺小,让苹果看起来很渺小,似乎切都在比尔掌控之中。”而盖茨看到活动录像时,也觉得很尴尬:“并不知道脸会在屏幕上被放大这多。”
乔布斯试图用段即兴演讲来安抚观众:“如果们想要迈步向前并看到苹果日渐好转,们必须放弃些东西。”他对观众说:“们必须放弃这种‘如果微软赢,苹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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