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信交给他。
斯卡利读信之后说:“史蒂夫,这些可不是低级别职员。”
乔布斯回答说:“反正这些人本来就打算辞职。他们今天早上9点之前就会递交辞职信。”
从乔布斯角度来看,他并没有半句虚言。他要带走5个人既不是部门经理,也不是斯卡利高层团队成员。事实上,公司重组后,这几个人都感觉壮志难酬。但从斯卡利角度来看,这些人都是重要角色:佩奇是苹果院士(AppleFellow),列文是苹果在高等教育市场关键人物。而且他们还都知道BigMac计划。虽然BigMac研发已经被搁置,但仍属于专有信息。不过斯卡利还是乐于见到乔布斯自行创业。他没有跟乔布斯就人员问题多费口舌,而是请他继续留在苹果董事会。乔布斯回复说会考虑下。
7:30,斯卡利主持召开管理层会议。当他把离职人员名单告诉自己左膀右臂后,全场片哗然。大多数人认为乔布斯违背自己董事长职责,对公司背信弃义,其行为令人发指。据斯卡利回忆,坎贝尔当场大喊:“们应该曝光他诈骗行为,让苹果人别再把他当作救世主。”
虽然坎贝尔后来成为乔布斯忠诚拥护者,在担任公司董事期间非常支持乔布斯工作,但他承认,那天早上他确非常生气。他回忆说:“太生气,尤其是他还要把丹·列文挖走。丹打造苹果与高校关系。他直念叨说跟史蒂夫起工作有多难,可是却跟史蒂夫走。”坎贝尔怒气冲冲地走出会议室,打电话到列文家里。列文妻子接电话,说他在洗澡。坎贝尔说:“等着。”几分钟后,列文妻子说他还在洗澡,坎贝尔又说:“接着等。”最后,列文终于过来接电话。坎贝尔问他是不是真要跟乔布斯走。列文说是。于是坎贝尔句话没说,直接把电话挂。
看到高级员工义愤填膺样子,斯卡利跟董事会成员也进行交流。他们反应也样,觉得乔布斯之前承诺不带走重要员工属于混淆视听。最生气还是阿瑟·洛克。在美国阵亡将士纪念日那天,他在乔布斯家吃饭,面对众人游说,他站在斯卡利这边。即使如此,他还是在努力修复自己与乔布斯之间父子般私人关系。就在周前,他还邀请乔布斯带着女友来旧金山玩儿,让他把女友介绍给自己和妻子认识。他们4个人在洛克位于太平洋高地(PacificHeights)房子里共进晚餐,气氛非常融洽。当时乔布斯完全没有提及自己正在筹建新公司事。因此,当洛克从斯卡利那里得知这个消息时候,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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