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方式,要求改再改。他对舞台灯光也不满意。他指示着斯卡利不停地换座位,让他针对灯光调适提出意见。斯卡利从来没有想过舞台灯光该怎调,所以每次乔布斯问他时候,他都支支吾吾,含糊其词,那感觉就好像近视患者在回答眼科医生使用哪种镜片看字母表看得更清晰样。他们整整排练5个小时,不断调整,直到深夜。斯卡利回忆说:“他把大家都逼疯。舞台上任何个小故障都会让他大发雷霆,觉得们不可能在第二天中午发布会之前调整好。”
最重要是,演讲事情也让乔布斯心烦意乱。斯卡利自认为文笔不错,所以给乔布斯演讲稿提出些修改意见。乔布斯回忆说,他当时略有不爽,但是两个人关系仍然处于乔布斯大肆奉承吹捧斯卡利,让斯卡利自感觉良好阶段。于是,他告诉斯卡利:“在心目中,你就像沃兹和马库拉样,是公司创始人之。他们创造公司过去,而你正在开创苹果未来。”斯卡利闻之大悦。
第二天早上,可容纳2600人礼堂里人头攒动,座无虚席。乔布斯身穿双排扣蓝色西装外套,里面套着件笔挺白衬衫,打条淡绿色领结。在后台等待活动开始时,乔布斯对斯卡利说:“这是生中最重要时刻,真很紧张。你可能是唯解对这场发布会感受人。”斯卡利抓住他手,握会儿,低声说:“加油!”
作为苹果公司董事长,乔布斯首个登台,宣布股东大会正式开始。他开场方式充满个人特色:“想用鲍勃·迪伦20年前段歌词开启今天大会。”他微微笑,然后低头念起《时代在变》(“TheTimesTheyArea-Changin”)歌词第二段。他音调很高,语速很快,歌词共有10句,结尾句是“现在失败者,终会成为赢家,因为时代在变”。这位身价亿万董事长借由这首歌表达他反主流文化自认同。他最喜欢来自迪伦于1964年万圣节在林肯中心爱乐厅与琼·贝兹起演出现场音乐会版本,他还有这场演唱会盗版录音带。
接下来,斯卡利上台报告公司营收情况,他讲话冗长单调,观众开始变得焦躁不安。斯卡利讲到最后时,分享点儿个人感受:“加入苹果公司9个月以来,对来说最重要事情就是有机会与史蒂夫·乔布斯成为好友。这番情谊对来说意义重大。”
这时,灯光变暗。随着乔布斯再次登台,灯光再次亮起。他曾在夏威夷销售会议上喊出战斗口号,而这次演讲则更加富有戏剧性和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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