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好红茶,又继续骑大半个小时,转入山大路,再问两名路人,才找到山东大学正门入口处。
校园里到处是高大古木,很有浓厚学术气氛。这日正巧是星期天,没有什学生。骑车绕圈,绕到学生宿舍和餐厅带。所有建筑都很残旧。宿舍走廊上挂满学生晾晒衣服。餐厅玻璃门,有破,歪歪斜斜地敞开着。外面空地上,丢满垃圾,还有几只死老鼠。图书馆是座低矮简陋两层建筑物,面积不大,看来藏不许多图书。馆外,倒有好几丛美丽牡丹花,在盛开着。
想到名满国际王仲荦教授,生前就在如此简朴环境中,完成他那许多扎实大作,不禁对他刻苦勤勉,生出许多敬意。
晚上,回到济南饭店,用随身携带旅行小热炉,煮杯滚烫开水,把下午买祁门红茶泡。果然,喝红茶到底不是内地同胞习惯。这茶叶不很新鲜,恐怕销路不佳,已积压好段时日。茶色质和味道,远远不及在香港所买外销品。然而,还是因为有缘在济南买到祁门红茶,而感到种意外惊喜。
四
坐上10点半班车,从济南来到安阳时,已经是下午6点半。路上,阳光充沛,空气干爽,很像段秋天旅程。上车前,在车站附近小店里,见到济南卷肘,全是上好瘦肉,用金黄猪皮扎成肘模样,十分诱人。忍不住买市斤,再买几个面包,准备当午饭。这卷肘已去骨。中午在山东阳谷县停车吃午饭时,用水果刀把它切成薄薄小片,夹在面包里吃,不肥也不瘦,很好吃。
长途客车在安阳北大街汽车站停下时,看看四周围,没有什宾馆。于是叫辆三轮车,到火车站去。车站外,拉客人不少。位在宾馆外摆摊子替人看病医生,也客串拉客。他身穿白色长袍,胸前挂着听筒,不断热情地问:“住宿吗?住宿吗?”这是生平第次见到穿着白袍医生在拉客。投宿在车站对面安阳大厦宾馆。这宾馆简陋得很。办理住宿登记时,服务员又抢着要多住天。看来她们可得奖金,才如此卖力地推销。
安阳是个繁忙火车大站,每天有超过四十班列车停靠。
安阳位于京广线上,每天南下北上列车超过四十班,是个很繁忙大站。半夜里,在宾馆七楼客房,还可以听见火车到站和旅客出站时片嘈杂声。站前大广场上,有排仿造商代旗帜和牌坊。
到安阳这个殷商晚期都城,当然是为看看出土甲骨文殷墟。但这遗址位于市西北五里小屯村,交通不便,没有公车直达那里,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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