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知识水平很高,都是留在遗址上作研究考古人员。特别喜欢个彩陶双连壶,好像艘双连船样子。据碳同位素测定,它已经有五千年左右历史,古拙而又浪漫,形制很罕见。
黄河已经见过多次,但每次地点都不样。第次在兰州,第二次在河套流域,第三次在山西与河南交界三门峡。这次在郑州,是所见最靠东部黄河。河上,有座长长郑州大桥。每隔几分钟,就有列火车在桥上开过去,往南或往北。站在黄河边,望着火车恍如条大虫般爬在桥上越过黄河,心里有种莫名感动。
有黄河就有鲤鱼,但仿佛是郑州黄河鲤鱼最有名。街头上经常可以见到餐厅挂着红烧黄河鲤鱼牌子。游黄河时,心里正想,昨天才吃长江武昌鱼,今天若能尝到黄河鲤鱼,来个“才尝长江鱼,又吃黄河鲤”,岂不妙哉!
可惜,这是个贪念。上天大概想惩罚,偏不让吃黄河鲤鱼。游罢黄河,回到郑州市里时候,已经是下午3点多。午饭时间早过,晚饭时间又还没到,而又想在当天就离开郑州,赶到开封去,所以就这样错过郑州黄河鲤鱼。
当时还天真地以为,开封也在黄河边上,应当也有黄河鲤鱼吧。没想到,到开封,鱼是有,可是竟都不是黄河鲤鱼。所以,现在回想起来,这道菜便成“没有尝过黄河鲤鱼”,和那道“没有尝过宜良烤鸭”样,空留下无限遗憾。
开封离郑州只有大约七十公里,虽有铁路连接,但汽车每隔小时班,更为方便。抵达时,已经7点多,天快黑。匆匆赶到开封宾馆去办好住宿,又匆匆走过条横街,来到开封老字号又新饭庄,没想还是来迟。服务员快下班。想吃开封名菜筒子鸡没,鲤鱼焙面也没。“只剩下小笼包子。”女服务员说。
吃完笼小笼包子,走到附近条街上,发现人群涌涌,小食摊摆满街道两旁。原来这就是开封有名夜市,售卖各种各样小吃。有马家卤牛肉,童家筒子鸡,还有各种“扣碗”,各种“活菜任点”。每样都尝些,摸摸肚皮,很撑,再慢慢走到那条现代仿造宋都御街去逛。
在普林斯顿东亚研究所时,曾经跟刘子健老师念过两年宋史。刘老师是名满国际宋史权威,上课时非常投入,充满热情。听他课是件很享受事。这次到这座北宋都城来,多少也是为这点因缘。现代开封,当然再也找不到《清明上河图》那种文雅生活,也寻不到《东京梦华录》中所描写那些民俗曲艺。在仿建御街上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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