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那样吗？”他说，声音有些沙哑。
她对这事期待已久。她犹豫不决。
“别弄疼
。”
当他往阴茎上涂抹薄薄
润滑剂时，她默默地看着。似乎某种力量离她而去。她表现好像自己被宣判有罪。他压低身子小心地贴到她后背上。他决心要拿出最温柔动作，却不知道究竟该从哪里进去。他试着去寻找那个地方。
“往上些。”她轻声说。
灯还亮着。科西嘉人在喝酒。他们穿着汗衫坐在那里，身子半埋在柳条箱中间，前后传递着葡萄酒瓶。地板上铺着报纸。你可以听到他们大笑声。
只猫从门里溜出去。
“他们人挺好，”安-玛丽说，“上楼梯时常常遇到他们。他们总是侧身站边。”
他们全都是孩子，黑黝黝，短短毛发从衬衣中曲里拐弯地露出来。
“觉得他们长得挺好看。”她说。
她打开自己房间门。钥匙咔嗒咔嗒地响
几下。迪安很紧张。他像个杀手般在衣服里藏小管润滑剂——这东西要被发现话他会很害怕。可是，那东西就在那里，像件外科手术器械般冷静。他回答含糊其辞。
他双臂开始颤抖。他忽然感觉她肉体放弃抗拒，然后那块肌肉愉快地裹住他。他尽量不压迫任何东西，长驱直入。她急促地喘着气，第波冲击过后他退出来时，能感觉到她欢快地痉挛起来。她喜欢这种短而快动作。她主动迎上去。呻吟声脱口而出。迪安到高潮——感觉像次大出血——接着她紧紧地箍住他。他还能感觉到隐隐约约环形痉挛。他安静地躺着，直到最后爆发到来，那死死钳住、把他最后精液挤出来紧裹感逐渐消退。这时，他才抽出来。萦绕在顶端丝紧紧、逐渐减弱包裹感，退出后也消失。两人身体终于分开。
“你喜欢这样吗？”他问。
“非常。”
“喜欢那股水果味。”她说。
她打开百叶窗，房间里面比外头夜色还要黑暗。迪安紧贴在她后面站着。她完全赤裸着身子。空气冰凉如水，冲刷过他们身体。
“你能闻到那股味道吗？”她问。
“能。”
他们躺在床上。有那
几分钟，时间好像停顿。迪安感觉她在等着。他害怕面对这个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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