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跑医疗器材业务,工作特别忙。”
他也听说过跟医生对接工作特别辛苦。旦机器出现故障,不管是休息日还是大半夜,都要被叫出去。相反,这边有事时候,却只能蹲在门口耐心等待自己要找医生。这种工作容易身心俱疲,因此离职率很高。
“最近这行可能收敛不少,但是以前搞应酬特别奢侈。越厉害医生越不把们当人看,们整天像个跳梁小丑,还得赔着笑。因此回家之后,就再也没耐性听老婆说话。”
齐藤先生喝口自己茶,紧紧蹙着眉头,似乎在回味记忆中伤痛。
“那时候每天被业绩要求和医生霸凌整得神经衰弱,哪有工夫关心谁家孩子上重点中学,谁家婆媳关系不太好。有时候越听越烦,还大声说过‘吵死’。”
“啊!”
想起来。廉太郎忍不住指着齐藤先生。
之前确听说,有户人家独子确定工作后,夫人就提离婚。当时廉太郎没什想法,只觉得那个男真没出息。
“啊,哦,原来如此。那是齐藤先生啊。”
“嗐,没想到几十年老邻居还能问这种事,真是吓跳。”
廉太郎小心翼翼地走进去,不由大吃惊。房间中央摆着座带脚厚重棋盘,还有两张坐垫。除此以外,屋里没有任何家具电器,连壁龛都空空荡荡,找不到丝生活气息。
这里莫非是长大成人儿子房间?然而墙上并没有图钉和胶带痕迹。他走到上座,心神不宁地坐下来。他还以为男孩子都喜欢在房间贴海报呢。
“久等啦。”
过会儿,齐藤先生端着托盘走进来。
这人真细心。点心盘里装着廉太郎买来点心,还有些饼干,搭配得恰到好处。可是茶托还是夏日竹木材质,显得有点不搭调。
很难想象眼前这个性格温和男人曾经是那个样子。不过身为同代人,廉太郎可
“对不起。”
他这几十年到底有多不关心街坊邻居啊。廉太郎尴尬得缩起脖子。
“没什,能理解。”齐藤先生大方地笑道,“在外面上班时候,人都会觉得自己家半径五十米以内事情特别无聊。”
“那怎会——”
廉太郎想要反驳,但是被说中真相,怎都驳不回去。齐藤先生也不在意,而是笑得眯起眼睛。
“夫人出门吗?”
早上打扫也没见到她。廉太郎故作不经意地问句,齐藤先生却瞪大眼睛,仿佛他在询问死人音讯。
“啊,莫非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什?廉太郎没有问,而是歪过头。他不怎关心别人家情况。
“她好久以前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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