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缝缝补补嘛,那种东西学就会。正因为没必要,他才没做过而已。
“怎敢笑话你,只是有点头痛。”
“你头痛什!”
最近杏子总爱招惹他。仔细想想,自从更年期以后,他就没有见过这样杏子。
将近五十岁那几年,杏子变得很喜欢揪着廉太郎话不放。
“是吗?”
“是啊,你真糊涂。”
杏子不在家,他竟然连星期几都不知道,真是太丢人。廉太郎仗着打电话看不见人,尴尬地挠挠脸。家里工作日早饭都是和食,休息日则是面包。长年共同生活中自然养成习惯旦被打破,连时间轴都会出现偏差。
他虽然不明白杏子在闹什脾气,不过偶尔也该让让她,把她请回来吧。
个人果然不行。就在廉太郎心软那刻,杏子冷冷地说句话。
哪儿?
美智子有孩子,家里地方不大。杏子兄长继承茨城娘家已经是他儿子家人住处。二女儿惠子还是单身,工作调动去大阪,而杏子从未独自乘坐过新干线,要去投奔难度太高。
只要他不联系,杏子肯定会越来越担心,最后只得跑回来道歉。到时候,他肯定不会当即原谅杏子,非要等她再次道歉,才勉勉强强原谅她。
他正做着盘算,没想到不小心打个喷嚏,把衬衫纽扣给崩掉颗。
他共有五件衬衫,件杏子洗还没熨,三件脏都堆在洗衣篮里,所以这是最后件。
比如看电视时候,他夸句新人女演员好看,杏子就会阴阳怪气地说:“既不年轻又不漂亮,真对不起你啊。”她那种自虐式嘲讽持续好久,有天廉太郎终于忍不住大声质问:“你怎回事!”杏子才坦白道:“对不起,是更年期到。”
男人很难理解女人更年期。曾经有个每天都带爱妻便当上班前辈,午休时间突然跑到外面吃饭,廉太郎当时问句:“跟老婆吵架?”那位前辈告诉他:“不是,家里那位更年
“而且扣子掉有什好大惊小怪,再缝上不就好?”
廉太郎震惊。这女人见过拿针线吗?怎可能。他可从来没碰过。
“怎可能会做那个?”
“也对啊。不过现在男孩子也要上家政课。”
“怎,你在笑话吗?”
要是杏子在家,他也不至于沦落到件衬衫都没有惨境。他为何要为这种琐事发愁?还不是因为杏子跑!
得出结论后,他再也无法忍受,拿起手机。
“你冷静点,今天是星期六。”
“啊?”
廉太郎抬起头,看眼餐柜旁挂历。杏子习惯过完天就画个叉,那个叉还停留在四天前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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