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办……反正更不能打钉子。”
薛宾九叹
口气，说：“干咱们这行
都是人精，
肚子转轴儿，满脑袋弯弯绕儿，有时候太过聪明就把自己绕住。你想想，两件事其实是不是件事？”
句话犹如醍醐灌顶，千层锦虽没彻底领悟却已是激动不已：“九爷，您老看得比
远，想得比透，肯定有绝妙好计！”
千层锦脸红，只能连声称是。薛宾九接着说：“能用则用，不能用则去。紧要关头万不可马虎，不能让他个坏大事……每个人都详细说说。”
“包老严是师兄，死心塌地没毛病。小妖儿从小跟长起来，跟亲闺女没什分别，脑子活络，肯上进，最喜欢，就是女孩儿大，有点心思不在这儿……”
薛宾九默默听着，脸上毫无动静，千层锦不禁感到阵紧张：“沙三路也是打小调教，有膀子力气，就是开窍晚点儿。”
“也没什，只要用对地方就是块好材料……既然打赌，对手什底细可不能不知道。”
千层锦说：“徒孙自有主意。回去就蹲点，派人缀着，总有收获。笨办法，不过有用。”
千层锦说：“九爷，人家欺负到咱们鼻子跟前，这口气您能咽得下去？”
“你都咽半儿还找干吗！”
千层锦笑嘻嘻地说：“徒孙儿大老远跑来，就是要师爷指点迷津。”
“别人都欺负到鼻子底下，不把他骗得爹妈不认，能是个人？若是连这点胆气见识都没有，干脆别学人家带徒弟……”薛宾九瞪他眼忽然停住话，在千层锦脸上来回乱看，“你小子早就想好，来戏弄老子，是不是？”
千层锦嘿嘿笑，满脸尽是狡黠，说：“老祖，您还认不认这个窝囊徒孙儿？”
“这都是皮毛，他们真正在干什，只靠盯梢可盯不出来。”
“打个钉子进去？”
薛宾九白他眼，怒道：“是你拿别人当傻子，还是想给人家当傻子！”
千层锦讪笑道：“也是。”
“那个警察你打算怎办？”
“他妈！”薛宾九也笑起来，“你有是鬼主意，又找干什？”
“接下来怎干，可没有头绪。这桩费心思大买卖，没有您老‘九连环’保驾，只怕徒孙儿做不下来。”
薛宾九略沉吟，说：“九连环也好，八连环也好，不是拍拍脑袋就能有。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那个吃屎公司你们是走马观花，说不定还被人使障眼法，还有那个警察，都不清不楚……先说说你这边吧。”
千层锦说：“四大金刚跟多年，就个包小严，被尖果儿勾魂，最不让放心。”
“当老帅不上心夹磨，怨得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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