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大鳗”这个昵称是怎来。他名字发音很复杂,姓氏里面包含着两个近似“达曼”发音。那次老杨过生日,又刚好在前天领打工薪水,就豪爽地请们几个去日本餐馆。第口鳗鱼饭吃下去时候,达曼眼睛夸张地亮,他说怎会有这好吃东西,也就是在那天,他正式有“大鳗”这个称呼。那天晚上还有谁呢——努力地想,得想起来,必须想起来:有、老杨、大鳗,还有个当时跟起准备小组报告缅因州老兄,以及缅因州老兄女朋友——栗色卷发阿根廷姑娘。
十五年前,还以为,世界不过如此。
是大鳗第个告诉,老杨和杨嫂之间有点不对劲。那是个昏昏欲睡午后,在秘书处门前过道上席地
声音,双胞胎今天早上表现不错,所以他言语间并没有狂躁之气。
“你还记得大鳗吗?就那个——当初咱们几个总在食堂块儿吃饭……”急急地说。“大鳗”这个昵称还是老杨给取,也忘为什。
“哦——记得呀,”老杨无辜地说,“那个高高大大乌克兰小伙子——不是,你这大早发什神经?”
“你到底看没看新闻,打仗你不知道吗?大鳗他这几年有没有联系过你?怎记得他说他要回基辅去工作?”
耐心地等待大概半分钟,想老杨会不会是急着去翻关于战争消息,忘他跟还在通话中。
“喂?没联系,最后次跟他发邮件都是五六年前,他那时候在伦敦呢,你忘嘛,他那时候成天说因为女朋友在伦敦,他后来不是拿offer去伦敦读博士。”
“不对,跟他最后次联系比你要更晚,绝对就是两三年前事儿,他毕业,他回基辅上班,你有没有什办法能联系上他?肯定有办法吧……”
“兄弟(dèi)”,老杨像是已经忍很久,“你先——听说完你再说话啊,知道你现在是紧张,欸?刚才说什?别打断——后天就是大日子,你现在紧张其实是个特别正常事儿,这就好比是考试,就比如说高考吧,你前面已经落榜过两回,后天就要第三次上考场,这放在谁身上,谁都会紧张,没啥不好意思……你去运动下,最好是去游个泳,特别管用——跟你说,大鳗肯定没事。”
“话不是那说……”
“知道,行吧你放心,这两天想想,问问过去同学看能不能联系上他,这个事儿交给,你放下电话就别再想,放轻松点儿,头两回考砸又不全是你个人错,这次会不样,其实你心里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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