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继续出去兜风。最近这几天街上车已经稍稍多点,不过已经比较轻车熟路,大
“你……哦,”她像是在叹气,“那你现在坐飞机,要当心,好好戴口罩。”
们居然就这样齐心合力地装作是要上飞机,毕竟也是做过夫妻人。
用微信转五万给她,顺便跟她说:“目前只有这多,不过你不用急着还。”
“谢谢。大熊。真谢谢你。”
然后她似乎觉得她不能就这样拿钱就消失,于是她又问句:“这多年没有联络,你应该已经有孩子吧?”
组成,那串数字看起来像是个手机号码。试着拨过去,居然接通。
“喂?”电话那头她声音听起来依然如旧。
“岳榕,好多年不见……”迟疑地开口,“刚刚在开会,你发那多条都没顾得上看,想着得打个电话给你,所以到底发生什,怎什都没听说……”
当个人书面写下来什,和让她重新口述遍发生过什——这其间差别,有可能非常大。这是十几年前,训练第个经理教事情,如今已变成本能。静静地听她说,她基本上把微信发信息重新讲述遍,加很多需要细节与形容词,原本在想,等她全部讲完,该说什,但是阵非常清晰而且无法忽略背景声音突然打断她说话声。
“乘坐MU╳╳╳╳航班前往南京旅客,们抱歉地通知您,您乘坐航班登机口已经变更为……”
想都没想就回复她:“有,是女儿,四岁半。”
接着打开相册,挑张成蜂蜜背影照片。仔细地看下,那是在朝阳公园里拍,没有什特别标志,最醒目就是她圆脑袋上两只傲慢冲天辫。而且蜂蜜背着那个小书包,不是幼儿园统发那个,也就是说,并没有泄露任何她在哪里上学信息。
照片发过去以后,她沉默两三分钟,然后回条:“你孩子都这大,们能不老吗?”
跟她说:“你多保重。”
说完,就删除她。
们同时保持沉默。时不知道该说什,想她也不知道。
她当然不在武汉,武汉已经没有任何航班。
“……大熊,”听得出来她有些慌乱地笑,“你刚才说什……这边,这边……信号不太好。”
她问想不想去吃东坡饼时候,也是这样,仓促地笑。
“没有,是这边,”不能相信时情急居然说出这蠢话,“现在在机场,可能信号有点问题,这样,解,先挂电话跟你微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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