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记得在吻她,她嘴唇上有薄荷香气。
阿羌店在那年年底还是关门,不过他非常坚定地跟说,疫情之后惨淡时光里,是那个晚上让他觉得,无论有没有赚到钱,开这家店,都是件高兴事。
是在自己床上醒来,漫长睡眠之后,第二天下午两点多钟,被电话铃声吵醒。满室阳光在瞬间提醒,虽然头痛欲裂,可现在确是个幸福人。
崔莲声音充满焦灼:“上午才把蜂蜜接回来,她刚刚就突然发高烧,现在去医院必须要做核酸对吧?那爸妈是不是也会被他们社区要求隔离?”
“你先别慌,觉得不至于。核酸肯定要
——可能你得反省下自己。”她伸出手,像曾经那样,轻轻摸摸脸,“上个月底——”她偷眼看下吧台后面,虽然阿羌已不知去向,她还是压低声音,把嘴唇凑近脸,“姨妈晚周还没来。”
惊愕地看着她,她笑着冲点点头:“嗯,没错,就是那天晚上以后。”
她像是如释重负,放开,轻盈地坐在那张面前椅子上:“然后就在想,也不知道分开这几个月,大熊身边有没有新女朋友。”
“太看得起……”知道这句话很蠢,但是依然脱口而出。
“那天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打算天亮就去楼下药店买验孕棒。然后天快亮时候就突然想,熊漠北必须是,如果他定要去伦敦,那怎度过两年分居日子只能各自退步然后商量,可是他只能是,管他有没有新女朋友,即使有,也肯定是个误会。”
阿羌把两杯新调好酒放在们座位前面。她想都没想便拿起来喝口,满脸惊喜,眼光四处寻找着阿羌想要表达赞美。
“喂,你——你那个……”时间舌头打结。
她巧笑嫣然地说:“哦,那天想好你必须是以后,姨妈就自动来。”
她举起杯子,冲着空置在那里酒杯,自己轻轻地碰下。
那晚后来事情,记忆有点不连贯,她说很快就醉,但是觉得怎可能。记得阿羌还是慷慨地拿出他私藏好货,还记得崔莲说她不能多喝因为明天她还要去机场接蜂蜜回来。她说是她自己拿出来那个戒指,她说杨嫂说得对,就还是它吧,很好——那天离开医院时候,护士拿酒精消好几遍毒之后,把它放进这个保鲜袋里,直到今天依然没人碰过它。阿羌也说是郑重地把它重新戴在崔莲中指上,只有阿羌个观众在旁边热烈鼓掌,可这个画面真点印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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