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别人在喝时候才会喝,反正不喝也挺无聊。”
“是生蜂蜜以后,才开始知道酒有多好。”她伸个懒腰,顺势平躺在地板上,“那个时候本来想把天花板颜色换下,可是房东不准。不过看在他三年都没涨房租分儿上,也不打算搬。”
她深呼吸声音像是在叹气:“蜂蜜刚出生到两岁那两年,过得最糟。当时们公司那部戏有半原因吧……是因为特别坚持——才推进下去,当然,另半原因是女主角在那两年确实数据好看……为它折腾两年多,没有任何别工作,没有项目奖金,每天早上睁开眼睛就在想:这个月房租,苏阿姨工资,几号还信用卡,幸亏蜂蜜还没上幼儿园暂时不用考虑这个学费……特别奇怪,没有孩子时候觉得自己赚得足够,可是蜂蜜出生才发现,原来需要用钱地方那多……”她伸直手臂把酒杯托起来,像是在对吊灯劝酒,“那阵子也想过,把苏阿姨辞,送蜂蜜回爸妈那里住段——可是,爸爸身体其实也不太好,妈会太辛苦,当初是坚持要离婚——不应该强加给他们这重负担,而且对十八个月蜂蜜来说,每天早出晚归地工作,像是个爸爸,她真正妈妈其实就是苏阿姨,不能那做,那样对蜂蜜太不公平……”——她们母女都喜欢用“不公平”这个词,崔莲叹口气,“不过好在,后来那个戏结果还不错,如果真失败——其实连猜想失败都不敢。”
其实失败哪用得着猜想,大多数时候都会如期而至。当然没有那说,只是问她:“那个时候,你后悔过生蜂蜜吗?”
“没有。”她坐起来,开始眼神发亮地从茶几上拿起盒鸡块——它居然被遗忘,“告诉你为什没有……”她贪婪地把已经凉透鸡块咬掉半,“因为蜂蜜出生以后,就再也没有问过自己到底为什要活着,以前常常问。现在——反正在蜂蜜长大成人之前绝对不能死就对,人生再没意义也不能死。整个人精神有块特别特别硬石头当底座——然后,所有困难就变成待解决问题,问题永远不会变成自己部分,所以解决问题是不会伤害自己……哎呀,算表达不好。总之,以前人生里,绝大部分痛苦都是因为想要那些不配得到东西,是蜂蜜救。”
“你有什是不配得到?在眼里你几乎没有缺点……”
“熊漠北,”她笑着喝光自己杯子,“你肯定是醉。”
“别喝得太急。”看着她眼睛,她正把空杯子在面前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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