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句话就会冒犯到……知道有时候有点敏感,但是其实自己能意识到,并没有权利要求你无止境地迁就这点。”
说:“就,这说吧,从来没有觉得你是弱势群体——意思是说,也许单身妈妈算是……是说不知道单身妈妈算不算弱势群体,但是……”不行,越描越黑感觉让自己笑场,她也已经清脆地笑出来,她说:“哎哟,吃水煮鱼时候不能笑,会呛住……”
“你自己带着蜂蜜,凭你自己力量,让她过着很幸福生活,你已经做到绝大多数人都做不到事,就敢说自己绝对做不到……所以,有时候你也真不要紧张,至少绝对不是个时时刻刻在旁边评判你人——谁冒犯谁啊,不过是不确定,在你那儿,到底过审没有……”
“幸福不幸福,你说又不算,得蜂蜜自己说算。”崔莲巧妙地避过“究竟有没有过审”问题,“有时候想起来就害怕,万她长大,抱怨她是单亲家庭长大孩子,抱怨她爸爸妈妈各自有自己生活,把原生家庭阴影都算在头上,那怎办?”
“能怎办?”不假思索,“努力赚钱吧——等她开始清算原生家庭阴影,多给她点钱,让她知道她阴影比较贵,总没坏处。”——对不起蜂蜜,也不是那个意思,这只不过是个修辞。
“你能不能不要胡说八道……”
她直在笑,笑得让都有些微醺醉意。们两个人几乎吃光所有菜,吃到三分之二时候惊讶地发现,们俩面前杯碟和桌面都还保持着些干净与秩序:她把所有鱼骨和花椒撮成小小堆,尽管它们已经在骨碟里堆将近半面积,因为挨挤着叠放,居然没有那种即将溢出感觉。必须说,崔莲在平时绝对不是个有洁癖人,她车后座,她客厅——经常被蜂蜜弄得片狼藉,而她看起来安之若素。她注意到在盯着她面前盘子,她又次笑:“说不好为什,吃川菜啊,火锅啊这些时候,特别害怕看见桌面不干净,也不是什时候都这样……房间乱七八糟对没有任何问题,可是……”
说:“明白。有怪癖特别不好意思让人知道。小时候特别害怕件事,就是……看见菜汤流出来流到堆白饭里面,眼睁睁看着米饭变色,对来说就像有人听见用指甲划玻璃……所以宁愿不让妈把炒菜放进饭碗里——然后就被她打。”
崔莲眼睛惊喜地瞪大:“不可能吧——蜂蜜也是这样,她总跟说不可以把她白饭弄脏——专家说这是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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