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于是就用种看似很轻松语气说:“就是去打会儿游戏。”
妈妈走过来,对着脑袋重重地拍掌:“打游戏是吧?打游戏!”
什也没有反应上来,只记得接下来她巴掌就个接个落在头上和脸上,有很疼,有也没有很疼。慌乱之余只惦记着水龙头上还有那多肥皂泡沫来不及冲掉——错愕之中她说话更让觉得逻辑混乱:“你滚出去打游戏别回来!不知道别人都要考中学吗,你保送不起啊,保送不起啊,为让你保送不用去考试妹妹不能来这个家,你知道吗,妹妹不能来,你觉得什都理所当然该给你你不用珍惜是吧,叫你打游戏……”
脑袋里仿佛装个老旧电灯开关,“啪嗒啪嗒”地在意识深处响着微弱动静——眼前跟随着那个声音明灭,明灭——不完全吻合,所以觉得那个开关定是太老所以不灵光。
外婆吼声开始嘶哑:“秦凉玉你就是疯,你给放手……”
当终于回到水龙头旁边,身后回响着妈妈隐隐抽噎声,发现,即使放着不管,那些停留在水龙头上肥皂泡也自己破掉,老旧水龙头只是有些湿漉漉,没有曾被白色泡沫污染痕迹。肥皂泡真是世界上难得好东西。
好几年以后,当回想起这段,才恍然大悟。在妈失去理智地殴打时候,妹妹还沉睡在她身体里。后来,日子就恢复往日无聊与平静,第二天放学时候,有点想故意向妈示威,再去打会儿《街霸》,晚点回家——不过终究没那做。可不是怕她,在心里这样跟自己说,只不过,她打打到最后,自己会开始哭——那个很吓人,而且,觉得,挺没必要。
进门就闻到扑鼻香气,妈妈房门关着,外婆笑盈盈地招呼:“鸡汤马上就好啊,稍等十分钟,就能喝。”
才不准备喝那个鸡汤——因为知道那不是给。但那是准备给那个并不存在妹妹吗——有点说不好这件事。总之趁外婆不注意,悄悄地尝小小勺,就勺,然后把整碗鸡汤都倒回那个砂锅里。
直到今天,直都没有问过老熊先生,他知不知道很多年前,差点就有个妹妹?妈妈是跟他说,还是从头到尾就没提过?如果他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像妈妈样对妹妹表示过由衷欢迎?他知道妹妹不会来时候,又是怎想?无所知。老熊先生看起来也不是个适合交流这些问题人。准确地说,他好像在大多数时间都没什感受。当然知道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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