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蜜是小居居……”崔莲
声音压得很低，似乎她也觉得说这种话有些羞耻，蜂蜜从她手臂之间，像是游泳人那样奋力探出头，崔莲自然最看得出蜂蜜什
时候丧失耐心，会在个恰当时候在那张苹果脸上印下个吻，然后放蜂蜜自由。蜂蜜无邪地说：“妈妈，买棒棒糖……”那位慈母声音更加温柔：“这可不行宝贝，你今天已经吃过
。”
在旁静静地看着她们，又次地确认，此时此刻，她们俩身处在另个时空里。密不可分，浑然天成，似乎只要有蜂蜜在，崔莲完全不会害怕失去。但是没有办法印证。或许，说总是爱上来自不同世界人，未必准确，真正爱，也许是个又个擦肩而过“不可能”。
没办法跟任何人表达这个。
话说回来，在老杨家其实也见过很多次类似场景。杨嫂突然间搂住双胞胎，不管不顾地，左边亲下，右边亲下，伴随着双胞胎此起彼伏尖叫声。可从未有过任何意义上感动，只觉得吵闹。
“也挺矛盾，”某个夜晚，只有们俩时候，崔莲这说，“有时候觉得不应该让蜂蜜跟你熟起来，这样万们之间真有什问题，也只是你之间事儿，比较简单；可是有时候又觉得，蜂蜜跟你在起样子，还真挺好……你好像总是很容易就能明白她意思，这其实很难得，你又没带过孩子。”
这或许是因为，某些方面，心智和蜂蜜差不多，不过没有说出来。她脑袋歪在自己胳膊里面，软绵绵地靠在吧台上：“算，其实今天有点累，白天跟爸妈吵架。”
“为什？”
“他们要回老家去把那边房子卖掉，据说是今年涨得很夸张，然后要把钱给，让拿去付个首付安定下来，不愿意，就吵起来，这次崔上校倒是没有怎样，是妈——妈也真是匪夷所思，不要他们钱她也骂，说自私，只想着自己轻松，完全不考虑蜂蜜需要个安稳家——实在累。”她嘲弄地扬起嘴角。
“给你钱你就先拿着，哪怕到手再吵呢。”只是想逗她笑笑。
“不是那回事儿，”她果然真笑，“你看啊，好不容易，才算是适应现在生活，蜂蜜婴儿时候最狼狈那段日子过去，工作算是暂时站稳，现在收入养自己和蜂蜜完全没有问题，们甚至可以活得不错——不想在这个时候背房贷，等于又像是套上副新缰绳不得不转圈，你又不是不知道北京房贷是多恐怖件事，搞不好蜂蜜整个童年就献祭给那套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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