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扔到楼下垃圾区。老杨放缸热水,协助他把双胞胎强行脱光丢进去。声门响,然后是杨嫂熟悉脚步声,餐桌已经很干净,只遗留两个酒杯,老杨还自作聪明地点个香薰蜡烛。双胞胎里老大小饱已经被塞进被子闭目装睡,老二小眠暂时被裹在浴巾里,被他爸爸胡乱地擦着。而在厨房清洗着堆积成山碗碟……
“大熊,你快放下。”杨嫂声音依旧清亮并且中气十足,“明天上午阿姨就来上班,放着就好,老杨也真是怎这不懂事呢……”
回身笑道:“老杨还不是怕你骂他。”
其实何止是老杨和双胞胎,有时候都怕她。她不由分说地走上来把盘子从手上夺走:“别跟抢啊可跟你说,今天刚做美甲,你就让省点心,给放回去……”
只好照办,边略微尴尬地说:“不止美甲,看这头发颜色也是新弄吧,杨嫂简直光彩照人。”
杨嫂果然笑得春风得意:“看见桌上酒还有点点瓶子底,不如这样,索性再开瓶,咱们三个也好久没喝几杯。反正你明天应该也没什事……”
任何人都很难对杨嫂说“不”。如果有,希望有人能介绍们认识下。
那天终于从老杨家走出来时候,已是凌晨点。散架瘫在出租车后座,酒后深夜容易让人丧失对时间感觉。其实有段时间,经常在老杨家喝到大醉,万幸是个酒品不错人,醉以后就看准那张客厅里沙发栽进去。那是第二段婚姻阵亡时候——虽然法律意义上结束是两年多以后。至于第二次婚姻,没什好说,就是人们在生活里司空见惯那种失败。
分居以后经常睡老杨家客厅——那个时候还不是这套大平层,房子比现在小得多,且是租来。醉卧客厅次数多,杨嫂自然是对没什好脸色,其实知道,她那些年直不太喜欢。那是2011年底,老杨刚刚开始创业,没日没夜,常常出差,就是在某段航程中,手机开飞行模式时候,没有接到杨嫂打去那个此生最重要电话:他们即将迎接对双胞胎。那段时间里,他们夫妻本着废物利用态度,拜托次次开车载孕妇去产检。杨嫂是高龄初产妇,双胞胎本来就需要更多关注——所以杨嫂去医院次数远远多于别孕妇。久而久之,们俩对于路人误会便也安之若素。有次杨嫂被诊断为胎盘前置,两周以后证明是虚惊场——在见证完这整个过程之后,跟杨嫂就彻底义结金兰。
当然,除共同战斗过,或许还有件事情也让杨嫂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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