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2，5，9，11，25这五个数字中，哪些是质数？”
“53＋25等于多少？”
“536+125等于多少？”
“1536+125等于多少？”
“……”
可忍受
阶段。72小时后，信息素逐渐被人体完全代谢掉，头痛症状开始减弱。
这就产生
个比较严重问题。就算信息素真起效，那也只有72小时效用时长，堪称人类历史上最短效疫苗。
如果想直防御噬肉真菌感染，就得每三天注射次。
研究员们不免得有些失落。方樾安慰他们道：“即便只能维持72小时，也总比没有强。先进行下步实验吧，看看它是不是真有效。”
下步就是直接注射低浓度噬肉真菌原液。刘峥站出来对东子他们道：“先给
注射吧，你们等等，看看结果再说。”
刘峥全部准确地回答。
几位研究员立刻欢呼起来：“们成功！这种信息素确实有效！”
东子几人随后也参与到实验中。但他们提出个要求——不要给他们出算术题。东子愁眉苦脸道：“数学很烂，心算能力也很差，问点别吧。”
三周后，被试者体内已无法检测出存活噬肉真菌——入侵神经系
东子几人不由得绷紧呼吸，有些紧张起来。
为防止信息素失败、刘峥异变成丧尸，研究员注射完就迅速离开房间，通过房间内监控查看刘峥情况。
三十分钟过去后，除头痛症状外，刘峥没有其他感觉。
房间里广播响起，研究员声音从里面传来：“下面对您进行思维清晰度测试，如果您感到身体不适，可以暂缓作答。”
刘峥忍着脑袋里那种钝痛，低低道：“可以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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