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
丝希望也落空
，方制凯脚步发飘地走出他
房间。回去路上甚至撞李歌下，李歌扶住他问他有没有什
事，他摆摆手，木然地说没有。
“你爸精神似乎出点问题。”盯着视频池小闲道。
方樾点点头
，“嗯，他心理依赖已经非常严重。但还好不是生理依赖，他只是想靠营养液逃避现实罢，本质上跟那些酗酒人没有区别……”
“他要是精神失常怎办？他还要负责管理地下区事务呢。”
“呼、呼……”
沉闷防护面具里，只剩下粗重喘气声。
没有，这是最后支。
方制凯把摘掉面罩，颓然地坐在沙发里。他目光空茫地望着天花板，有种灵魂被抽干极致空虚感。
不，不对，这不是最后支。迟钝大脑突然想起他还曾分给过赵新半营养液，或许可以要回来。
倘若他处于清醒时刻，是决不会产生这种想法。送出去东西再要回来，这是最掉面子行为。但他顾不上，因为对营养液渴求已经填满他大脑。
想到这里，他径直来到赵新房间，直到看见门口两位戴面罩军官，才恍然意识到自己连面罩都忘戴，又匆匆回去取。
“你想要
营养液？”赵新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在他印象里，方制凯不是那种出尔反尔人，更不会小气到要回已经送出去东西。
“抱歉，那批营养液已经被们用完。”赵新淡淡道。他虽然没有碰那些营养液，但也不想交给方制凯，于是随便找个借口。
“还想跟方老板您再要呢，谁能想到您也没有……”他煞有介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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