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馨不好意思地笑笑，“他
“它好像换
层绒毛，好软和。”池小闲把脸埋进咕叽
肚子里，蹭蹭。
“
要羡慕死，要是也不会感染就好！”章漪心态隐隐崩溃，“不能摸猫猫，光看着太难受！”
池小闲笑笑，挠着咕叽下巴，看着它清亮亮、圆溜溜大眼睛道，“小猫好像并不会感染呢……上帝眷顾小猫咪。”
咕叽舔舔池小闲手指。
不会儿，方馨也来，她每隔两天就要带咕叽去探望次刘峥，池小闲和方樾干脆也跟着她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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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以后只能帮你？”
池小闲觍着脸道：“……你要这理解，也没问题。”
“但还戴着手套，你要感受手套吗？”
他话太直白，池小闲有点受不，轻轻踹下他膝盖，羞臊道：“又不是天天要喝血，再说自己来也可以！”
“是啊，你明明可以自己来，但每次到最后都让帮你。”方樾悠悠道，“真感动。”
刘峥大概是整个地下区唯没有防护人。他身上满是坚硬鳞片，为数不多有皮肤地方，例如掌心，皮肤也要比正常人厚很多，并不担心真菌侵袭。他没有视力，平时无须睁眼，也不必担心真菌会刺透角膜。
再见刘峥时，池小闲发现他那套防自伤锁链消失。
“他晚上已经可以正常睡觉。”方馨解释道。
“那很好啊！”池小闲替他开心起来，“能睡个好觉话，心情也会好很多。欸，你这身衣服是——”
池小闲目光落在他身上那件看上去有点奇怪羽绒服上。
池小闲：“……”
他这辈子也别想在辩论方面胜出方樾。
大睡特睡两天，池小闲还有点没缓过劲儿来，恹恹地趴在床垫上看着方樾用电脑。
“去看看咕叽吧。”方樾顺手摸摸他头发。
整个屋子里，只有池小闲可以放肆地不戴手套，抱起咕叽大撸特撸，引得陈愚之和章漪羡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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