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人类皮肤要比纸巾坚韧许多，没有那
容易破损，但真菌在不断地强化、生长，若真
有
天能直接刺破皮肤，那天到底有多远，他也不清楚。他们能做，只有把切尽可能地往坏处想，然后做好应对准备。
制方员工和军官们纷纷投入
这场工程量浩大“针线活”中。
不少男人笨手笨脚，根本没干过什精细手工活，最后还是女人们撑起大半边天。帮人连续缝制两天两夜，终于赶制好所有人面罩和手套。
这两天池小闲基本上都是在床上度过，睡醒就爬起来吃口，吃完继续倒头就睡，方樾也没打扰他，让他个人安静地睡，时不时去床边看看他情况。
池小闲睡觉时候整个人会变得格外黏糊，方樾只要伸手碰碰他额头，他都会无意识地蹭蹭他掌心，跟小猫没什区别。
紧纸面忽然松动，接着血瞬间将纸面浸染出小团红色，鲜红血色渐渐向四周蔓延开去。
在这个过程中，没有人碰过这张纸。
所有人都震惊在原地。
“张面纸厚度大约是0.1毫米，人类皮肤包括真皮层和表皮层，表皮层厚度般为0.1—0.3毫米之间，真皮层厚度在0.3-2毫米之间。”方樾道，“
这个实验具有局限性，面纸韧性显然不能跟人类皮肤相比。但真菌既然能穿透面纸层，未必不能穿透人类某处较薄皮肤。”
“你意思是，防护面罩并不够，们还得全身都穿上防护服？”方制凯抓住他话里重点。
有点可爱，方樾心想。
直到郭未也来探望池小闲，池小闲也蹭蹭他手，
方樾摇摇头，“并不需要。们只要正常穿着衣服，再将,bao露在外皮肤比如手部，戴上手套即可。外套跟防护服同样具有阻隔真菌穿透作用。”
方制凯微微松口气，转而又道：“可是这还是没解决防护面罩不够问题。”
方樾摇摇头，“们可以将防护服利用起来。看下那些防护服，材质是三层，其中层是透明隔水层，可以拆出来改装成面罩。”
几名高层互相看看，忍不住道：“这数量上倒是肯定够，剩下料子还能改做手套。”
走之前，方樾戴上手套，将那只培养皿清洗干净，又将那团染上血纸巾也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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