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就是内部感染,它非常不可控,就像是颗不清楚倒计时炸弹,它能从内部摧毁有生力量,把所有计划都打乱。”
赵新又想起那次战斗,每每提及,都心有余悸。
“除特效抗菌药,想不出来还能有什办法对付这种真菌。”赵新道,“你觉得们能发明出来吗?”
方樾思考会儿,谨慎道:“不确定。发明这件事情,七分靠
赵新笑起来,咳嗽两声,“哈哈,原来如此。”
“您把拦住只是为闲聊?”方樾问道。
赵新把方樾请到办公室,还给他搬来张椅子。方樾看这架势,忍不住挑下眉:“这次是您有求于?”
“哈哈哈,要说,年轻人眼光太毒辣也不好。”
方樾早就注意到,赵新房间里除他自己那张座椅外,并没有可以放置可以跟他面对面谈话椅子,说明此人已经习惯以上位者姿态会见每个进房间人。
“位朋友帮很多忙,也给很多启发。”
“朋友?”赵新想下,忽道,“是上次跟你起寻找营养液那位吧?”
方樾点点头。
“你们关系可真好。夸你,你还不忘记顺带着夸他下。”赵新笑笑。
“功劳确实不是个人。”
赵新坐下,先给自己点支雪茄,慢吞吞地吐会儿烟才道:“你觉得地下区怎样?”
方樾愣下,“您想听哪方面?抵御丧尸吗?”
“嗯。”
“认为地下区只是暂时庇护所。”方樾道,“尽管它是目前最有效,但也依然是暂时。”
“你和想样。”赵新轻轻叹口气,随之吐出个烟圈。隔着蒙蒙烟雾,他眯起眼睛,似乎想透过这层雾看清什东西。
回想起池小闲,方樾语气情不自禁地柔和下来。
“羡慕你有这好朋友,也曾有过……”他微微顿,“她不仅是最好朋友,也是爱人。”赵新目光变得渺远起来,似乎陷入短暂回忆。
半晌后,方樾轻声道:“他也是爱人。”
“嗯?”赵新时没反应过来。
“是说,那位朋友,也是爱人。”方樾抬眼,认真地复述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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