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池小闲心想。
女人为他找来件小尺码白色制服似袍子,给他做消毒和清洁,然后带着他进入房间。
“小孩儿还挺可爱,你爸妈呢?”
“……”
接着他遇到位头发有些花白女人,她胸牌上写着名字和职位。汉字晃而过,池小闲只看清她姓氏——陈。
她身边是间完全和其他房间不样玻璃房。透明,高大,里面栽种着和山里差不多苍绿色树木,衬得房间更显幽深,像是个微缩版森林。
“你想进去吗?孩子?”女人察觉到他好奇目光。
是那漂亮,翠绿、深绿、褐绿,层次繁多,如同画家笔下生动丰富色彩运用,又像是少女渐变舞裙。叶片们折射着阳光,闪闪发亮,像是有钻石落在舞裙上。
池小闲跟着父母走进他以为那个“旅馆”。
进去后,他才发现这里似乎不是什旅馆。穿着蓝色和白色制服人在大厅间来来往往地穿梭,手里拿着些文件,行色匆匆。
有两位年轻人正从楼梯上下来,走向他们后跟他父母打声招呼,然后跟他们攀谈起来。
些听不懂术语钻入他脑海,池小闲拉拉他母亲袖子,他母亲轻声道:“稍等哦,妈妈在忙。”
“组长——”边上似乎有人在劝阻。
女人冲他摇摇头,说个他没听懂词汇,后半句话是——“需要外界环境刺激。”
是什需要刺激呢?
房间里东西吗?
是那些树吗?
池小闲又拽拽他父亲裤子,男人敷衍地摸摸他头发,注意力却还在讨论话题上,并没有理会他。
池小闲觉得有些无聊,趁大人不注意,偷偷从椅子上跳下来,四下张望起来。
很多人从走廊深处走来,于是他好奇地朝着那个方向去。
“诶这是谁家孩子,怎在实验室外乱跑?”
“谁把家属带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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